整個屋子就是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到了凌晨正要入睡時,那個變態就像鬼魅般準時出現,不僅折磨他,還讓他痛得無法反擊。
這還不夠,他還老是派一些累死人的工作給他。
一想到這一點斐星夙就火大,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努力不懈、忍受他人異樣眼光的堵在雲崢房門口的原因。
“斐先生,你的精神好像不太好耶!”正在掃地的傭人關心地問。
“有嗎?”斐星夙摸著臉苦笑,他現在這副可憐樣都拜那個變態所賜。
“你的腳已經不方便了,可不要再讓身體出現問題才好。”打掃的傭人忍不住對坐在輪椅上的斐星夙表示關懷。
“我知道,謝謝你。”斐星夙對關心自己的人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
說真的,這裡除了那個該死的娘娘腔之外,其他人都很友善。看著辛勤工作而不敢偷閒的身影,有一個疑問一直縈繞在斐星夙心裡。
住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他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現象,那就是現在來打掃的這些人都屬於鐘點傭人型態,他們在固定的時間出現,固定的時間離開,而他們出現的時間只限於白天,所以只要天一黑,上百坪的大宅院,就只剩下自己和年輕的管家以及雲崢三個人而已。
最奇怪的是,到現在為止從沒有看過一名女性傭人出現,這裡所有的傭人清一色都是男性,這一點讓斐星夙更加確定雲崢有病。
一定是那傢伙有特殊癖好,才會把自己的處所搞得這麼隱密。
“斐先生,我正在找你呢?你果然在這裡。”川井佟一點都不訝異斐星夙會在這裡。一見到斐星夙,川井佟立即將他的輪椅推進雅緻的大門裡。
“少爺,斐先生到了。”川井佟快速俐落的將斐星夙推進屋裡,恭敬的對著正躺在吊床上的人說道。
吊床上的人輕應一聲,川井佟立即退出門外,只留下懊悔不已的斐星夙。
要是知道這個死變態在房間裡,他早就破門而人,而不是在門外當白痴。
斐星夙的火氣立即上升,他不斷在心中咒罵著,並滿心盼望吊床上的人能立刻摔死在自己面前,免得弄髒自己的手解決這個變態。
“你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嘛!”雲崢用手順順微亂如墨緞般的髮絲,而慵懶的模樣和絕豔的容顏彷彿如初醒的天使般迷人。
“你不也還沒死。”
“聽說你在門口等了我好幾天。”雲崢不在意聽到他惡意的問候。
“等著給你上香啊!”斐星夙的目光一直死盯著雲崢的手腕,一看到他寶貝王極的手環戴在最厭惡的人手上,斐星夙就想打斷那隻手。
“你就這麼想我?”雲崢故意晃著手腕上的手環。
“我看你一定又忘了吃藥。”他就知道這個死娘娘腔病得不輕。
“你關心我?”雲崢跳下吊床,走向怒瞪著自己的斐星夙。
“是啊,我關心你怎麼還沒下地獄。”真可憐那麼年輕就有幻想症。
雲崢走到斐星夙面前看著他,突然一個彎身,兩個人面對面相
“你怕我……”雲崢的舉動嚇了斐星夙一跳。
“鬼才怕你,把你的臉移開!”他怕自己一個衝動失手將這個死變態打得陳屍現場。“滾開!”迎面而來的氣息,惹得斐星夙渾身不自在。
“不要。”看到斐星夙泛紅的臉頰以及眼中恨不得焚化自己的兩簇熊熊烈火,雲崢故意將臉貼得更近,近到兩張臉幾乎要貼在一起,而云崢散落的長髮順勢落在一張怒火狂飄到幾乎變形的臉上。
“滾開!”斐星夙粗魯的拉開掉落在自己臉上的髮絲,並毫不留情的加重力道將雲崢的臉拉離開自己,因為對方吐吶出的灼熱氣息壓得他呼吸困難。
“你的腿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