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想法,可這都是因為他不捨,因為愧疚,也因為那無法控制的濃烈的愛。
莫非謝昀也是他這般濃烈的愛著覃茜茜麼?那為何又對一個女人放不下。
靳西恆在會議上走神並且皺眉,助理下意識的推搡了一下他,他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會議結束之後,他從酒店大堂裡走出來,滿身倦怠,這已然是深夜了。
靳西恆走在紐約的街頭,從昨天開始他就開始跟桑榆聯絡,她是接電話了,可是沒有要說的話,於是他們僵持了一個小時,最終還是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世上應該沒有哪對夫妻像他們這樣的吧。
在回到莊園時,他看到謝昀坐在門前的長椅上,穿著黑色的大衣,就像守夜者。
“謝先生怎麼這麼晚在這裡?”靳西恆開門後請他進去。
“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謝昀看著靳西恆面色蒼白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男人不應該是這個狀態的。
靳西恆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鬆軟的沙發上笑了笑:“什麼事。”
“陸淮消失了。”
只是這短短的一句,靳西恆捏著水杯的手一下子緊了,杯子裡的水狠狠地蕩了蕩。
他面上溫和的笑意也不見了,看著謝昀的目光均是嚴肅和凝重。
“你說什麼?”
“我早覺得陸淮那個人不會被你輕易的抓住,靳西恆,你現在還有什麼對策?”
靳西恆心中的驚愕已經超過了負荷,他垂下眼眸看杯子裡的水,怎麼好端端的會消失,還是在監獄裡。
“警方是怎麼說的。”
“找得到當然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也沒有辦法。”謝昀語氣也頗為沉重,畢竟現在是不會有人願意會對一個逃犯窮追不捨。
陸淮是美國國籍,自然是有中國警方交給美國警方,可是這才短短的一年時間,他居然就從監獄裡逃脫了。
“你呢?”
“沒有,他在美國是待不下去的,如果在這個地方,我已經找到他了,所以,他現在唯一會去的地方是渝城,靳西恆,他是來複仇的。”謝昀不得不再次提醒。
覃茜茜也在渝城,陸淮極有可能會對覃茜茜做點什麼,可是他遠在美國只能讓人密切的注意,只有讓靳西恆回去。
靳西恆摩挲著手指,這個時候桑榆去了香港,他應該不會知道她去了香港。
可是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陸淮這個人能在監獄裡消失於無痕,這身份背景就不得不考究了。
“他的身份背景你也查不到是不是?”靳西恆無力的笑了笑,這是老天爺在捉弄他嗎,讓他證明自己是不是能夠保護桑榆。
“很遺憾,我什麼都沒查到。”謝昀難得回鄭重其事的跟他說這樣的話。
靳西恆不記得謝昀是什麼時候走的,他獨自在客廳的沙發上做了很久,然後通知助理訂機票。
現在他應該去香港,如果陸淮比他先到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機票是一早的,他急急地奔赴機場。
桑榆的電話再打都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他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在桑榆的身上。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靳西恆滿身疲倦,還有身體的不適他都克服了過來。
他只想見到她,想看到她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哪怕是一句話都不說的站在自己面前對著他橫眉冷眼。
只是剛剛出了機場,他就接到訊息,桑榆所住的小酒店昨晚發生恐怖襲擊,本來就有些年代的房子轟然倒塌。
靳西恆來不及多想,瘋了一樣的趕過去,他這一顆心挑的很快,完全都是剋制不住的樣子。
如果是晚上的話那應該有很多人都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