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恆看到項翰林第一反應當然是動手打人,項翰林被他當場打了幾拳,一張溫雋好看的臉頓時就掛了彩。
“項翰林,我是不是該用齷齪這兩字來形容你?”靳西恆森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轉。
項翰林跌倒在地上,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怎麼?靳西恆,覺得老婆被我睡了很委屈,你應該慶幸,睡她的人是我。”
靳西恆過去狠狠地揪住他的領口:“項翰林,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麼?桑榆還是我太太,不管她變成什麼模樣,是不是喜歡我,她是我的女人,誰都改變不了!”
靳西恆的霸道看著也是一樣的蠻不講理,項翰林被他揪住,半個身子都懸在空中。
他看著靳西恆慢慢的笑出了聲:“靳西恆,我覺得你一直挺可笑的,以前桑榆愛你的時候,你折磨他,一雙眼睛不清明,現在桑榆不愛你了,你倒是能接受她所有的不堪,你這種人也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靳西恆冷硬的拳頭正想打下去的時候,項翰林沒有躲,臉頰頓時就血紅一塊。
“這好歹是在別人家,你們這樣胡鬧是不是太不禮貌了?”已經觀戰許久的項文星從樓上下來。
靳西恆直起腰冷冷的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人,那眼神恨不得將她看穿了似的。
項翰林的眼神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著,他沒喝酒,碰的女人也不是林桑榆。
項文星一定是在他睡著之後把桑榆給換進來的,會一個人的名譽就是在這麼一瞬間。
“我一直都可憐你,項文星,我覺得你遭遇悲慘,應該被可憐,但是你不應該把這種可憐當成是一種為所欲為的放縱。”靳西恆說起來這件事就是滿肚子的火。
項文星漸漸地停在了樓梯上,看著樓下的兩個男人,都是為了一個女人來的,林桑榆還真是好命,都這樣了,還能有人這樣愛她護她,把她當成心肝寶貝。
“靳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是你太太在出國之前就跟項翰林約好了,只是碰巧被有心人知道了。”項文星撥開臉上的長髮笑的輕盈嫵媚。
項翰林深深的看著她這個笑臉,眼神清冷無光。
“項文星,你的孩子不是桑榆害死的,推你的人也不是桑榆,你怎們能把你所有的埋怨都發洩在桑榆身上,她跟你一樣不過是個女人。”靳西恆說話的語氣漸漸地變得不好。
項文星冷笑,看了一眼一臉冰冷的項翰林:“我想二叔才是最大的罪人,為什麼非要去喜歡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人,弄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他自己造成的,靳先生你可別怪錯人了。”
項文星喜歡靳西恆的深情,桑榆以前的事情她也聽說過,雖然慘烈,可是好歹也還回來他這樣的深情了。
但是項翰林呢?她不光是失去了孩子,連生孩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換回來了,項翰林到如今也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咄咄逼人的對他,想起來真讓人難過。
怎麼男人能薄情到這種地步,好歹她也叫了他二十多年的二叔,他竟然連有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項文星,我看你是你記性不好。”項翰林忽然陰冷的笑了起來,走過去一步步的上樓一直到她面前的時候。
項文星的腳往回抬,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項翰林眼疾手快的扯下來她肩上的衣服。
她原本雪白的肌膚上還有沒有消去的吻痕。
“我那天晚上一滴酒都沒喝,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我睡的是你。”
項文星臉色一白慌張的拉起了衣服,這個時候她正好看到從外面進來的薛言清。
可能是聽到了這個訊息所以趕了回來,只是這一回來自己聽到這麼一句具有毀滅性打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