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咱們算是安全了。”我沒有回應他,就覺得背後傳來一陣痠痛,等我想坐起來時,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了。
我趕緊叫他過來幫我翻身看看後背到底是怎麼了。老劉頭一聽我出了事,馬上就替我擔心起來。看著他那虛偽的樣子,我心明白,他不會有這麼好心,肯定是覺得自己獨自呆在這座古墓裡活不下去,才會假裝擔心我的死活。
話雖這麼說,但現在看來,我還是要依靠他才能往後走。
他輕輕地的將我扶起來,之後就解開衣服一看究竟。見他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我開始著急起來:“到底怎麼樣啊,你倒是說話啊。哎呦,都快疼死我了!”,就聽老劉頭磕磕巴巴的說:“額…,也沒什麼大礙,估計是被那傢伙震到了,受了點內傷吧。”我一聽就急了:“沒什麼大礙,內傷都有了,還沒什麼大礙,虧你說的出口。”
見他還盯著我的後背看個沒完,我心裡就覺得怪怪的,擔心他沒有跟我說實話,於是有點害怕起來。我對他說:“你都這麼老了,還好這一口?小哥我可不同意啊,我可是正經人家出身。”他立刻拍了我的腦袋一下憤憤的說:“去你個臭小子,老子對你才沒興趣呢。我是看你後背上的紋身,怎麼這麼特別,你紋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這下我才放下心來。我把衣服往前一扯,胳膊動起來,就覺得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想起他的話我就覺得奇怪,我都活了快三十年了,也不知道自己有紋身,再說父親也沒跟我提起過有這麼回事啊,就連大學四年一個寢室的哥們兒都沒有提到過我有紋身,這真是怪了。
我滿臉狐疑的打量著眼前這個老不正經,就問他道:“你哪隻眼見我有紋身了,不會是這墓室裡太暗,你看花眼了吧?”他也沒狡辯,立刻取來我的數碼相機,扒了我的衣服“咔嚓”就照了一張。遞給我之後一努嘴叫我自己看。我看著相機的液晶屏就傻眼了。還真的有一個紋身,個頭不算大,在左肩偏下的部位。一看它我就乍然想起了紫檀木匣上的青龍紋。這個紋飾跟那上面所雕刻的幾乎一摸一樣,只是紋在身上就更顯得逼真了。這種紋身手法紋出來的圖案十分抽象,怪不得老劉頭乍一看沒有認出是什麼來。
正在我思考之際,就聽到石門後傳來指甲撓門的刺耳聲,估計那傢伙還在門外等著進來活剝我們兩個呢。
我一伸手示意老劉頭拉我起來,雖說傷痛減輕了少許,但被他這麼一扯還是鑽心的疼。我用手電打量著四周說:“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開溜吧。”說著就一瘸一拐的往墓室深處走去。我們兩個在墓室裡來回晃著手電,這才看清楚我們所處的地方。
這間墓室,要比外邊的墓道寬大的多,足足有十多米高,按高度來說,就快要到達外面的山頂處了。墓室的左右兩邊分別擺放著許多陶土罐子,越靠近我們,罐子就越大,最遠處的大概只有手掌那麼大,而離我們最近卻跟老屋的大水缸差不多。
我對這裡充滿了新鮮感,第一次深入到別人的墳墓裡,覺得還挺神秘的,不過外邊的傢伙總是令我們心神不安,好在石門比較結實,不是它那肉身可以抗衡的。
我像是逛花園似的在這裡閒庭信步,走了這麼久,總算是看到了一間像樣的屋子。而且屋子裡還擺滿了陶罐,雖不知道這些陶罐的用途,但無疑離我所要找的東西更近了一步。
聽老劉頭說,這裡不可能是主墓室,因為只有這些陶罐,卻連最起碼的棺槨都沒有。我對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深入的瞭解,他說是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