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小樓到來,牟放鶴稍微鬆了口氣,道,“不是領導人,是寧主席的侄子,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昏倒,到現在也清醒不過來。”
小樓聽後詫異了一下,問道:“京城醫院這麼大的醫院竟然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嗎?”。
“嗯,查不出來。”牟放鶴說,“這麼大的醫院,真正頂尖的高手也就那麼幾個人,都出手了,卻是什麼也查不出來。我老頭子也去看了下,照樣找不出原因。”
“那不知牟老先生找我來做什麼。”葉小樓有點推辭的樣子說道,“既然這麼多的高手都做過檢查,他們都查不出原因,我再出手也同樣不會有收穫。”
“小葉你別謙虛,”牟放鶴說道,“聽說你曾經治療過一個植物人病例,讓他清醒過來。這類病例想必你有不少的研究,就去裡面診斷一下吧。”
“是陳明功說的?”葉小樓笑著問了一聲,“好吧,那我就去看一下。”
走進病房,看著靜靜躺在病床上的寧立京,葉小樓心中微微笑了下,就要走上前去。
“等等,你是誰呀?”有人攔住了他的道路。
看了看攔住他去路的那人,眼睛豎著,一副刁蠻的樣子,嘴角帶著一絲不屑,對著葉小樓便是一通訓斥,“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這是高階病房,只有專家們才有資格在這裡為病人治病,哪裡輪得到你這實習的露臉,就算你是跟前牟醫生來的,也不行。”
葉小樓站在那兒,好笑地看著面前這個女孩,根本不理睬她。
“湘珂,回來。”坐在床邊的一箇中年貴婦對著這刁蠻女子叫道,“那應該是牟老先生請來的醫生,來為你表哥檢查的。”
“就是他?”那刁蠻女子不相信地看了葉小樓兩眼,這才轉回身去,問那個中年貴婦,“姑姑,我們是不是被人騙了,他這麼年輕,怎麼會比那些專家厲害?”
“我也不知道,”那中年貴婦說道,“不過,既然他能得到牟老先生的認可,想必醫術也不會差吧。”
“哼”刁蠻女子湘珂哼了一下,小聲說道:“姑姑,那些專家要麼就是相互抬轎,要麼就是相互拆臺,不可信的。”
“去”中年貴婦用手指戳了一下湘珂的腦門,“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胡話,別亂說,要是讓他們聽見,多沒有面子呀。”
這才站起身來,對著葉小樓說道:“這位就是葉小樓醫生吧。我是寧立京的母親劉麗琮,謝謝你能夠趕過來為立京做檢查。”
葉小樓淡淡地笑了下,沒說什麼。走過去看了寧立京一眼,狀態沒什麼變化,被自己制住的腦神經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只要自己不出手,他就只能在床上躺一輩子。又抓起他的手來裝模作樣地去為他診脈。
“寧夫人'》,”轉回身來,看著劉麗琮,葉小樓叫了她一聲,緩緩地說道:“寧立京的這個病相當的麻煩。要想治療太費事,一不小心還可能會危及到他的生命。不如就這樣,讓他在病床上一直躺著吧。”
“什麼?”劉麗琮一聽勃然大怒,“這是你做為一名醫生應該說的話嗎?讓他在病床上一直躺著,你作為一名醫生,你覺得這樣說話對得起病人嗎?”。
“治好是不可能了。”葉小樓直接說道,“就算是他能夠醒過來,也是個失憶症患者,對過去的事情根本一點都記不起來,並且在以後也是非常的健忘,剛生的事情,他能夠記住的也是寥寥無幾。”
“那也治。”劉麗琮斬釘截鐵地說道,“只要能讓他站起來,只要他能夠活動,你就給他治吧。”
葉小樓還是搖了搖頭,道:“治這病太麻煩,而且診療費也高,我看還是算了吧,不太值。”
“胡說。”劉麗琮終於是憤怒了,指著葉小樓道,“想要趁機要挾,好多撈好處?你是不是找錯了物件,竟敢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