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顏色,玉質都屬上乘,雕工更是精美。
采薇撿起一支雕刻蓮花的流蘇鳳頭釵,端詳了一下,不覺為玉雕工匠的手藝折服了。
“這套首飾也是咱們珍寶閣的師父雕出來的嗎?”
“回姑娘的話,正是,像這樣的細雕工匠,咱們匠心樓共有三位呢!”
霍淵的眼睛落在那五個一排的玉梳上,沉聲道:“論手藝,確實比匠心樓略強些!”
采薇笑著打趣:“怎麼?嫉妒了?想挖人?”
霍淵一本正經的說:“確實想挖,但這珍寶閣的新東家忒厲害了,我不敢!”
珍寶齋的馮掌櫃陪著笑說:“霍公子真會開玩笑,您匠心閣的工匠不知比我們珍寶閣的強多少倍呢,又怎麼會看上我們的人呢,呵呵……”
珍寶閣全靠這幾位大師傅巧奪天工的手藝才能有今天的地位,要是大師傅被人挖走了,珍寶閣還能開得下去嗎?開不下去了,他這風光體面的掌櫃自然就該滾回家去吃自己了,所以,即便是霍淵隨意開一個挖人的玩笑,馮掌櫃也緊張得如臨大敵,比采薇還要害怕。
采薇看完了二樓的首飾,又見了珍寶閣的幾位大師傅,覺得很滿意,便開始跟董管家商量收購珍寶閣的具體事宜。
董管家很是謹慎,因為自家的主子有求於人,所以他不敢託大,而且主子早有命令,只要能哄著這位姑奶奶高興,不把昨日的事兒給捅到皇上哪去,價錢多讓些也是可以的。
“呵呵,小姐,您看,這鋪子光鋪面就值二萬餘兩,加上上下兩層的東西,總共七萬兩綽綽有餘,不過,我家公子說過,只要小姐應承下昨日之事,價錢上,讓小姐些也是使得的。”
采薇說:“昨天的事兒見到了不止我一個,就算我不說,保不齊別人就不說出去。”
董管家說:“那些人,季公子和其他幾位公子自會料理,不勞小姐費神,小姐只要答應下來,咱們就可以商量價錢了。”
這會兒,董管家的心是顫抖的,生怕采薇給出一個低得離譜的價格,雖然不管開什麼價,他都得認了,但如果賣的價格過低,保不齊公子
價格過低,保不齊公子就把火氣撒到他的頭上了。
因此,在看到采薇低頭思索的時候,董管家心裡不停的念著佛,幾乎無法淡定了。
“七萬吧!”
采薇抬起頭,一錘定音。
董管家大喜,他還以為采薇會給出五萬六萬的價錢呢,七萬,雖然稍稍賠了一點兒,但總體來說來時說得過去的,這個價位公子也一定會滿意的。
“呵呵,就依小姐說的,七萬,就七萬吧,呵呵…。”
董管家像是怕采薇反悔似的,急忙拿出房契、地契,吩咐賬房寫買賣文書,忙得不可開交。
霍淵對采薇笑了笑,說:“這個價格很合適!”
昨晚,他就已經查到李公子轉讓珍寶閣的原因了。
昨日季公子生辰,幾個相好的貴族子弟約好給他慶祝的,那知到了聚福德不久,就傳來了錦貴妃千秋的事兒,幾位公子都是勳貴之家的子弟,本欲回去服國喪的,卻被季公子攔著不放。
後來,就出了春桃那婊子招惹采薇的事兒,大家心中惱季公子,卻不敢把他怎樣,只好把一腔怨氣出在了春桃的身上,那春桃因被采薇下了癢癢藥,渾身已經被自己撓爛了,又被幾個公子使人將其浸泡在了辣椒水裡泡了一夜,他來珍寶閣時,聽說那春桃已經不行了!
簽完合約,采薇將七萬兩的銀票交給了董管家,雙方又到官府去存了檔,因為大晉國律:民間凡通貨買賣金額達兩萬金者,需到官府存檔交稅。
采薇和董管家各自出了一半的稅金,存好檔,就算是交割完畢了!
采薇成了珍寶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