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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說:“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既然是我們的一份心意,還請您務必收下吧。”
完顏景宸見南宮逸誠意相贈,便欣然接受了,他拿著那顆珠子端詳了一會兒,遞給湘雲說:“雲兒,你看這珠子恁般好看,給你做個項鍊的墜子如何?”
景陽縣主見到這顆珠子時,也被這珠子給震住了,但隨即聽到完顏景宸要將這顆珠子給湘雲做項鍊墜子,嫉妒得臉都扭曲了。她看著她心愛的表哥一臉**溺的看著武湘雲那個賤人,而那賤人一臉幸福的笑著,像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幸福似的。瘋狂的嫉妒之下,她不加思忖的說了一句:“要我看,這顆珠子華光萬丈,絢麗奪目,不是一般人壓得住的,只有咱們太后娘娘最配它了,不如拿來給太后娘娘鑲冠吧,穆皇后,您說呢?”
采薇閒閒的笑了一下,這個景陽縣主真是可笑,先是挑撥離間,再把得罪人的事兒扔給她,讓她來做惡人,這麼低的段數,她才不會上當呢。
“在我們大晉國,太后和皇后娘娘是不能隨便給人議論的,至於太后和皇后誰更襯這顆珠子,那時完顏陛下的事兒,人家的家事兒,咱們外人置喙什麼呢?沒的討人厭惡。”
一句話,先是直指景陽縣主僭越,竟敢隨便議論太后和皇后,接著又諷刺她像個長舌婦似的管人家的閒事兒,討人嫌的很。說得景陽縣主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臊得恨不能鑽到地底下去。
武夫人早就看這個一門心思**她女婿的縣主不順眼了,今兒瞧見穆皇后收拾了她,差點兒笑出聲來,她拿著帕子擦了擦嘴,對采薇說:“皇后娘娘果然是個明白通透的,難怪陛下這般敬重您。”
武夫人的話也有兩層意思,一層是讚揚采薇明白通透,得到陛下的**愛是情理之中的,另一層就是在諷刺景陽縣主蠢鈍糊塗,所以才不得人待見的。
景陽縣主挑撥不成,又接連被采薇和武夫人諷刺,而且還是當著她心愛的男人的面兒,不禁又氣又恨,又羞又怒,她低下頭,裝作吃菜的樣子。將自己滿是陰鷙的眼神掩藏了起來,心裡卻已經著了火似的,恨不能將采薇和湘雲碎屍萬段才好。
這兩個賤人,憑什麼都這般好命,做了皇后不說,兩個皇上還這般**愛她們,她們有什麼好的,哪比得上她?
湘雲見采薇和自家老孃不動聲色的把景陽縣主收拾了,不禁眉開眼笑,樂呵呵的說:“這顆珠子跟我不配,還是留著給母后做一件首飾吧,我只喜歡紫色的飾物,像這種閃閃發光的珠寶不適合我。”
娜木罕太后笑道:“母后知道你孝順,想把珠子讓給我戴,但母后都這把年紀了,再帶上這麼一顆豔麗的珠子,可不就成了老妖精了嗎?要我說還是宸兒說得對,給你鑲到項鍊上做項鍊墜子吧,我看鑲到這條紫珍珠項鍊上就不錯。”
這會兒,湘雲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紫珍珠的項鍊,頭上的珠花和腕上的手鍊也都是紫珍珠的穿成的,是那種上等的紫珍珠,顏色和大小都十分勻稱的那種,紫珍珠罕有,能一下子收集到這麼多紫珍珠,而且還是顏色大小都差不多的,真真是不容易呢。
經娜木罕太后這麼一說,采薇注意到了湘雲的這套首飾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卻越看越覺得眼熟,遂問道:“你這套首飾是從我的珍寶閣買的嗎?我瞧著怎麼像是珍寶閣的東西。”
湘雲摸了摸自己的紫珍珠耳墜兒,笑著說:“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明明就是你送我的嘛,這才幾個月的功夫,難道就忘了嗎?”
采薇懵了,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的,怎麼不記得送過湘雲這套首飾了呢?
湘雲見她還是一陣茫然的樣子,提醒說:“這不是我上次回大晉時在你的珍寶閣看中的那一套嗎?當時寧小姐也看中了這套首飾,我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