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四少爺中的是單純的鶴頂紅,香囊裡至少三種毒混在了一起……”
“院判醫術高明。”
“父親可聽清楚了?”
藍瑤卿對著院判微微一福身,往後退了幾步坐了下來。
“可香囊不是你屋裡的嗎。”
藍歷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但礙於院判在,也不好太過分。
藍瑤卿伸伸手,安悅從院判手裡拿過香囊,遞給花秀,花秀認真的看了起來。
“還看什麼,剛剛不是已經確定是你屋的嗎?”
藍瑤卿沒回答,花秀也認真的翻過香囊,看了一眼後,對著藍瑤卿搖了搖頭。
“嗯,香囊的外表是我屋的,香囊不是。”
“你這是什麼意思?”
“父親,也是為了不被陷害吧,我屋裡所有的繡品,品種不一樣也在不同的地方做了隱秘的標誌,而這個香囊沒有。”
“哦,若是父親不信,可隨意去我屋裡拿個個時候的繡品,不管何時的,都是有標記的。”
“父親,姐姐這樣說也不能排除她啊,萬一姐姐故意繡了一個不帶標記的來害人呢?”
“那我何不用一個,買的成品呢?”
藍瑤姍嗯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說出什麼。
“父親可還有疑問?”
“哼!”
“那既然如此,女兒可要找害四弟的兇手了。”
藍瑤卿站起來,走到藍瑤姍那邊,挨個看了一遍。
“裝神弄鬼,你要如何找?”
“很簡單啊,院判剛剛說了,四弟中毒很淺,還是鶴頂紅,若是四弟好好的時候,不會只中一點點毒,所以肯定是剛剛有人趁亂給四弟下的毒,只是四弟昏迷,喝也喝不下,聞也聞不了多少進去,還不能直接毒死,所以只能點一點在他唇上…..
因此,把剛剛在屋裡的人全都查一遍,畢竟鶴頂紅這毒,沾過之後很難短時間去除……是吧,花秀姑姑。”
“沒錯,小姐。”
“那就勞煩花秀姑姑了……”
藍瑤姍看向趙嬤嬤,趙嬤嬤也是一臉慌張,使勁想著應對之策,只是時間不等人,馬上就要查到這邊了……
“侯爺,老奴舉報。”
“趙嬤嬤,你幹什麼?”
“姨娘,這時候我們就只能對得起侯爺了。”
“趙嬤嬤,不說!”
“侯爺,是夏秋,她……”
“不是奴婢。”
夏秋也不知道怎麼把她推出來了,她一直兢兢業業的給姨娘辦事……
“侯爺,她一直想當大丫鬟,好不容易當上了,您對我們姨娘也沒那麼上心了,她自覺沒有大丫鬟的權利,所以才……”
“趙嬤嬤你血口噴人,你就是嫉妒我,姨娘你說句話啊。”
黃絮胸口起伏很大,十年了,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得心應手的,但若是不捨棄……
“父親,趙嬤嬤沒撒謊,女兒這麼早過去湖邊,也是夏秋跟女兒說,有女兒在意的人在那等女兒,女兒這才……”
“都住嘴,黃絮你說到底是如何?”
黃絮看了看三個人,最後閉了閉眼,開口:“是夏秋,趙嬤嬤一早就跟妾說了,只是妾念在這些年夏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本想晚上找侯爺悄悄處置了的,沒想到……”
“拉出去打死!”
夏秋被捂著嘴,也沒法辯解,只能不停的磕頭,最後,她知道她被捨棄了,看著黃絮的眼神比餓鬼還狠……
“既然查清楚就散了吧。”
“父親忘了些什麼吧?”
藍歷看著藍瑤卿,使勁壓住想要掐死她的衝動,“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