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京城有我白家分行,正好有一批貨要送到京城,方便的話,可以一路同行,也好有個照應。”
白記茶行的茶葉不錯,白幼儀要進京,她自然也樂意一起。
只不過每次見到白幼儀,祁月白的臉色就十分難看。
林微之回到馬車上直言相問:“三皇子可是對白小姐有什麼意見?為什麼每次她出現你臉色就很難看?”
祁月白看向林微之,動了動嘴,最後還是說道:“你不覺得她對你太過熱情?”
“三皇子,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白小姐可能見我對茶葉感興趣,你也知道,我開了一間茶樓,跟溫家打擂臺呢,白小姐自幼跟茶葉打交道,而且白記茶行的茶葉不錯,興許可以跟他們達成合作。”
林微之眼中透著精明,看到她一副狡猾的模樣,祁月白在心中失笑:他在想什麼呢,林微之是女兒身,那白幼儀再想怎麼樣,也不可能跟林微之有什麼。
心境豁然開朗,對白幼儀要求的一路同行也沒有那般排斥。
於是,有白記茶行請的鏢師同行,就連路上的山匪都沒有遇到一個。
回京之路極為順利,行了二十多天的路,總算看到了京城面貌。
與此同時,冉妃也收到刺殺林微之失敗的訊息。
她在宮裡發了好一通脾氣,祁成凌就坐在下首位置,手中端著茶低頭喝了一口,以此來遮掩眼中對冉妃的鄙夷。
“母妃,有三皇弟在,想殺林微之確實不易,不過兒臣已經派人去了德妃回京之路,到時候德妃出事,三皇弟就算是折了羽翼,無暇顧及林微之,屆時母妃想要對付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祁成凌的母親只是個小小的美人,生下他之後,尚未出月人就沒了。
自小被冉妃接過來養在膝下,他表面恭敬謙讓,實際上在心裡一直懷疑是冉妃殺了他母親。
這些年,沒少拿冉妃當槍使,冉妃絲毫未察。
“你說的是,是本宮衝動了,你下去吧,本宮靜靜。”
“兒臣告退。”
從冉妃宮中出來,祁成凌的手下小聲彙報:“主子,南文玉擅自離開,意外死了,現如今被霖國使臣用一個侍女代替,如今他們已經到京城外三十幾裡地,不日就入京了。
“把南文玉身死的訊息傳給霖國毛子義。”
“主子是想利用毛子義對付三皇子,毛子義恐怕沒這麼大能耐。”
祁成凌卻搖頭,眼中精光微閃,並不言語,只輕輕揚了揚手:“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