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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覺得這時候商談婚禮細節為時尚早,不過他們高興,她也不多言了。
午宴後,瞿溪河藉由公務一事提前離開,林微之跟祁月白走到花園中散步。
“你籌備這些過於豐盛的聘禮,恐怕會招致旁人非議,實際上並無須如此鋪張,依照制度來便成了。”
對於身外之物,林微之並不是看的特別重,在外做生意一事,也是多給自己留條退路而已。
祁月白道:“左右等你嫁入太子府,東西全都是你的,微之,旁的話不多說,但我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你呀,平日裡如此低調,今日卻如此高調,你的心意不在於這些身外之物。”
“我自是知曉,可不論是身外之物也好,還是內心的情感也罷,我只願你能感受到我所有的誠意,聘禮一事,不過是想讓世人知道,我對你的珍視與看重。”
林微之:“月白,你的心意我已明瞭,但你我之間,何須用這些俗物來證明?”
祁月白輕道:“微之,你我雖心知肚明,但世人的眼光卻不能不顧,我願以最隆重的方式,迎娶你為妻,讓天下人都知道。”
林微之輕輕嘆息,她知道祁月白的用心良苦,也明白他所言非虛。
在這個朝代,聘禮的多少往往代表著男方對女方的重視程度,祁月白此舉,不過是讓人看到,他對自己的看重與愛戴。
她也不再多言,畢竟聘禮已經送上門來,不可能退回去,那樣豈不是打他的臉。
“好吧,既然你希望如此,那我也坦然接受,對了,皇上身體如何了?樂奇為皇上診治,看出什麼了嗎?”
說到這個,祁月白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父皇是被下毒,下毒之人是福公公,還有太醫院的溫太醫,他們均受麗妃指使。”
雖說林微之系統能夠探知,但祁月白知道,她不想讓系統暴露於人前,所以他才將宮裡的事,重複了一遍。
“麗妃為何這麼做?”
系統只說當年麗妃與外族有來往,可具體什麼事,她沒問,也沒來得及問。
祁月白道:“麗妃昨日已經在宮殿自縊。”
“什麼?”
祁月白道:“原本昨日想要抓她拷問,但她貼身宮女早上去叫門時候,發現她在房間內自縊而亡,所以並不知曉她這麼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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