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也只能靠蜀地支撐,如此大事,可下面有人不想讓朕知道啊,事到如今已過去兩月有餘仍不見抵報。”
“竟有此事?”林宰輔與祁月白異口同聲的詫異道。
“他們不想讓朕知道,自以為能瞞天過海,若真有能力瞞天過海,朕倒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事情已經往不可控的方向在發展了。”
“老三,朕命你親自跑一趟儋陽,鹽鐵乃是國家重器馬虎不得,黎民生計也是重中之重,林通議協助你辦理此案,以她的才能協助你破除此案,事半功倍。”夏凌帝說道。
“是,兒臣領旨。”
“林宰輔還得陪朕在臣工面前演演戲,明面上咱們可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繼續裝作海晏河清的樣子,暗地裡你得對靖王此行多多支援才是。”
“你家小子此次破案有功,便升她一個河道巡查使,正好去巡查巡查儋陽,聖印已經蓋好了,怎麼寫你自己斟酌。”夏凌帝指了指放在桌邊的聖旨。
“微臣領命,微臣這就讓徽之前來謝恩。”林世平拱手回答。
“不必謝恩了,辦好了差比什麼都強。”
“老三,朕不能給你欽差身份,但可賜你一面【如朕親臨】的金牌,到了儋陽是仁慈寬宏還是殺伐果斷,你自己拿捏。”
說罷夏凌帝拿出金牌遞給祁月白,便讓其退下。
待祁月白走後,夏凌帝向林世平問道:“林宰輔,你說說靖王如何?”
“皇上,老臣只一字,好。”林世平就回答了一個字。
“敷衍,怎麼官當的越大膽子越小,當日宮門前怒罵群臣的林世平也開始唯唯諾諾了?”
林世平笑著應和:“年輕時哪管得了這些,看見不平事就想上去管管,現在年紀大了膽子也就小了”
“林宰輔,你說靖王會不會走上曾子固的老路,若他也扛不起來,大廈將傾啊。”夏凌帝突然皺眉道。
“靖王吉人自有天相,所遇困難必會迎刃而解。”
“迎刃?看來你也想殺一批啊,剛剛還說你沒了脾氣,殺性依舊不減當年吶,豆腐掉在了灰堆裡,不拍不行,拍重了也不行,久而久之釀成大禍咯,也好,殺一批,從上到下的殺一批,為大夏肅清宵小。”夏凌帝以手做刀,揮了幾下。
“陛下是決定了?”林世平問道。
夏凌帝冷哼一聲道:“再歷練歷練吧,儋陽之事若是處理不好,儲君之位也輪不到他坐。”
林世平恭敬說道:“皇上所思極是,只儋陽之事必然牽扯極大,可是要調回曾子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