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善惡陰陽眼略微一掃,透過氣運,知道這是那個楊知縣的下屬,冷笑一下,只做不知。
回去的路上,張真人湊過來,小聲問道:“前輩,你是不是嚇唬那狗官?那一位真的到徐州了?”
趙凡天點了點頭,說道:“我為什麼要騙他?過幾日自會有結果!”
張真人滿臉興奮,“那人是不是像評書所說,身長過丈,性如烈火?你是在那裡遇到的?我也去看看,是否能碰到此人!”
趙凡天不解的望著張真人,說道:“你是個出家人,又是修行之人,怎麼會對一個武夫這般感興趣?“
張真人一臉小迷弟的模樣,”前輩有所不知,我等行事要受宗門規定,世俗禮法的約束,哪像那人,絲毫不顧及這些,快意人生,實在令人羨慕啊!“
趙凡天無語了,沒想到這老道竟然還有一個不安分的靈魂,只好胡謅了一個地名,才讓老道沒有繼續糾纏自己。
回了曾經的妖宅,趙凡天越想越氣,正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要是換他之前的身份,能讓這個楊傑出酒樓?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可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他吩咐大貓出去打聽那位豐縣縣令的動向,看他什麼時候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貓便帶回訊息,說那位豐縣知縣昨夜就帶人回去了,看來昨天他雖然表面說不信趙凡天,但實際上還是害怕了,不敢再在徐州多待一日,連夜便逃回了豐縣。
趙凡天冷笑一聲,對大貓說道:“你收拾一下,我今天晚上去辦點事,這幾日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記著把我的銀子收好,少一兩都不行!”
晚間,天色剛剛擦黑,過了小津時間,趙凡天便從床上一躍而起,將準備好的帽子戴在頭上,又用黑紗遮了面,跨上睚眥就要出門。
小狐狸一見便想跟上來,趙凡天在它頭上拍了一下,說道:“你跟著去做什麼?我以後用自己身份做事都要蒙面行事,帶上你,豈不是告訴別人,守天真人就是趙凡天?
你今夜也有事要做,替我盯住那個楊傑兒子開的騾馬行,把他們往來賬目搞到手,我回來以後有用處!”
說完,便緊走幾步,從院牆上跳了出去,按白天規劃好的路線,從側門外翻牆而出,站在了空無一人的長街上,深吸一口氣,沒身鑽進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