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你肯從此聽命效忠於我,我就會出手醫治她。”
聽到香雪海乾脆的回答,柳恨也沒有一絲猶豫同樣乾脆的開口道:“好,只要你能夠治好幽夢的病,我柳恨從此就聽命於你,永不背叛!”
和冥醫進入房間裡面,香雪海看到了靠坐在雕花的木床上,容顏絕美,一身天藍衣裙的冷幽夢。由於長期臥病不起,冷幽夢的膚色有點蒼白,但精神很好,看的出來柳恨把她照顧的很好。
看到進來的香雪海,冷幽夢的臉上並沒有什麼驚訝的神色,想來剛剛她是聽到了香雪海和柳恨在院中的對話。
看到冷幽夢柳恨的臉上褪去了冰冷的神色,眼神中溢滿愛意,溫柔的開口道:“幽夢,這位姑娘可以醫治好你的病,你過來讓她看看!”
冷幽夢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掃了邊上的香雪海一眼,不抱希望的開口:“恨,你糊塗了,你自己本身醫術高超,連你都治不好的病,她又如何能夠治的好?”
聽到冷幽夢不抱希望的話,柳恨也洩氣了,但轉眼又振奮起來對冷幽夢道:“幽夢,不管怎樣,只要我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想放棄,就算是為了我,你就讓她看看吧!”
看著柳恨期望的眼神,冷幽夢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搖頭道:“恨,不是我不瞭解你的心情,你……啊你做什麼?”冷幽夢話到一半突然驚呼一聲,原來是有一條細細的絲線纏繞到了她的手腕上面,而細線的另一邊,是一臉邪狂的香雪海。
受不了冷幽夢和柳恨之間的囉嗦,香雪海直接用懸絲診脈的方法為冷幽夢診脈,同時眼神凌厲陰冷的掃了滿臉不滿的冷幽夢一眼。那冰冷邪狂的眼神透著強大的壓迫感,讓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冷幽夢心中一顫,要說出口的話也隨著嚥了下去。
香雪海診斷的接過是這冷幽夢被一種叫祭祀的毒藥給毀掉了全身的經脈。
祭祀這種毒藥起源於天瀾國邊境一個叫鳩摩的小國,這個小國的人有一個習俗,就是用活人來祭祀天神。他們祭祀的時候把活人放在祭祀喲那個的案几上面,不給祭品吃飯喝水,直到用來祭祀的人唄活活的渴死,餓死。
而且為了表示對天神的尊敬,祭祀的祭品是不準捆綁的,可是不被捆綁的人是不會老老實實的乖乖做祭品的。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鳩摩國的人研究出了一種可以將人全身的經脈盡數毀壞,讓人無法動彈的毒藥,這樣做作為祭品的人既不會逃走也不用捆綁了。
由於這種毒藥是用來祭祀用的,所以鳩摩國的人才會給這種藥起名祭祀。也由於鳩摩國人研製祭祀這種毒藥是為了祭祀用,所以並沒有研製解藥。而祭祀這種毒藥的藥效霸道毒辣,所以一直也沒有人研製出可以解開祭祀毒性的解藥。
看到香雪海一直沒有說話,柳恨有點擔心的看著她道:“怎麼,你可能解開幽夢中的祭祀之毒?”抬手輕抖手腕,銀色的絲線從冷幽夢的腕間離開,快如靈蛇的旋轉著繞回到香雪海的手腕上。
回頭對邊上一臉期待的柳恨邪魅一笑,香雪海淡然的開口:“不錯,你竟然也知道她中的是祭祀之毒,不愧是冥醫!”
柳恨無心歡喜香雪海對他的讚揚,而是焦急的開口:“那你能不能解開這祭祀之毒?”香雪海淡淡一笑:“不過是小小的祭祀之毒而以,我當然可以解!”
聽到香雪海肯定的答覆,柳恨和冷幽夢的眼中都浮現出激動希望的色彩,特別是冷幽夢,她激動的看著香雪海,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姑娘,你真的可以解開我身上的毒?那我是不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香雪海點點頭,再次肯定的答:“當然是真的,我現在就可以為你把斷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