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笑,那中年人的身份地位一定不簡單。
趁著這個時候,我悄悄溜了。坐在計程車上,我剛要給卓浩打電話交代一下我的行蹤,沒想到他的電話竟然很有靈犀地打進來。
他問我在哪兒,要我趕緊到他那去,要帶我見見什麼人。我說我有些不舒服,已經坐計程車回家了。他的聲音立刻透著些不高興,直說我有些任性。我心裡不爽,索性就真的給他任性上了,結束通話電話,關掉手機,摳下電池。
被正太強吻(2)
有點激動了。其實完全可以不必摳電池的,只是忽然覺得他說想帶我見人,只不過是他想在人前營造一副賢良男子的美好形象,而我只是幫著他營造這一形象的必要道具。現在道具任性走了,賢良男子就不高興了。
我忽然不想回家了。跟師傅說了之前去過的那間酒吧的位置,讓他直接拐到那裡去。
進了酒吧,我二話沒說,先要了兩大杯扎啤咕嘟咕嘟喝掉,再高呼一聲過癮。放下空杯,打算再來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手腕上一緊。
扭頭去看,一張陌生而又春情盪漾的男人大臉,十分討厭地呈現在眼前。
我皺著眉問:“你幹嗎?”使勁想甩開黏在我手腕上的臭爪子。
那人一臉賤笑,說看我一個人孤單,想過來陪我跳舞。
我呸!我孤單不孤單關你屁事?這做派分明就叫“想耍流氓”,嘴巴上卻非要無恥地冠冕堂皇。
我沒好氣地回話,“胡說!不孤單!不跳!鬆手!”
可能剛剛那兩杯酒的酒勁上來了,我的頭開始有點發暈,說話也有點力不從心。想長篇大論損這人一通,結果說出來的話短得像吃了崩豆似的。
我估摸著那人可能以為我是在半推半就,於是更加堅定、鬥志昂揚地握緊我的手腕,使勁拉著我想把我往舞池裡帶。
我怒了,張牙舞爪地掙扎。他更興奮更來勁兒了,變本加厲地用力拖拽。
在我被這流氓拽得幾乎有點想哭的時候,忽然感覺腰上一熱,一隻手纏了過來;被握著的手腕一鬆後,又跟著再一緊,我的手腕已經從流氓手中轉移到另一隻手裡。
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不好意思,麻煩找別人去,這位是我女朋友!”
流氓怏怏消失。我轉頭一看,對上一張年輕好看的臉。忍不住笑了下,我問:“我說寧軒,怎麼我到哪兒都能遇見你?不出一晚上,這都兩次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以及猴子便便?”
寧軒手上用勁兒,攬著我的腰把我扯到犄角旮旯,嘴裡沒好氣地說:“大半夜穿成這樣來酒吧喝酒,形態*、眼神*,難怪被人纏上!真不檢點!”
這頂不檢點的大帽子給我扣得簡直讓我七竅生煙!我怒視他,狂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愛穿成這樣啊,不是為了配合無聊宴會嗎?誰形態*眼神*了?我是天生根紅苗正的正經人!什麼叫怪不得被人纏上,說得像我成心故意似的!說我不檢點?那我還說你才不檢點呢!唔……”
我正蹦高暢懷地叫喚著,卻被寧軒一下低頭吻住!
電光火石間,有如被雷劈到一般,我傻了、呆了、愣了、怔了、不知所措了!
他在幹嗎?!
攬在腰間的那隻手,力道在收緊。握著我手腕的那隻手,改來扶我的頭。他溫熱柔軟的嘴唇緊緊貼上。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酒精讓我思緒混沌,反應失靈。全身上下只有嘴唇那裡還有知覺……他的舌尖輕輕透過牙齒一點一點地向我探過來……
我拼命地掙扎。他卻用力地定住我,不讓我閃躲,一邊在我嘴唇上落下細碎輕吻一邊對我喃喃說:“蘇雅!他看不到你的好,跟他分手吧!”
後背開始躥起一道麻麻的氣。我用盡全身力氣終於將他推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