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來了。
扶額!上廁所也跟?憶往事,我幾乎覺得,他是不是對“女生·廁所”這一組合心有執念?
我問:“你跟出來幹嗎?我帶紙了。”想想覺得不太對,改口,“那什麼,其實帶不帶紙無所謂,我沒打算大號。”說完覺得更不對,怎麼會越說越有點話不成話了?
寧軒挑著眉梢說:“我是怕你闖男廁所。”
我……呸!
我說:“你滾蛋!誤闖過一次不代表以後會誤闖一輩子!再說上次要不是你在前邊擺迷魂陣誤導我,我能走錯嗎?你趕緊回去!女的去廁所,你一男的跟著摻和什麼勁?”
寧軒沒動,用帶著點擔心的小眼神定定地看著我,問:“你不會直接走了吧?”
他聲音里居然有點淡淡的彷徨。我不由得心裡一軟,保證說:“你放心吧,我不走,我真的就是去趟廁所。我要是走了,就讓我以後買泡麵總沒有調料包,上廁所總忘帶手紙,吃飯時總把姜塊看成土豆,行不行?”
他笑起來,“嗯。行,這誓挺毒的!”然後轉身回去了。
我撥出口氣。從知道他是個高中生以後,再跟他相處起來,我總是會覺得上不來氣。有他的地方,就有一股壓力。他離我越近,我被那股壓力壓迫得就越是心肝亂跳。
可以前為什麼不會?這是一個問題,回頭我需要好好想想。現在,當務之急,我真的得放放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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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可以(1)
從我如廁歸來,寧軒的兩隻眼珠子就沒從我身上端走過。那兩道熾熱的小眼神,要放平時,我一定仰天長嘯牛叉哄哄地去享受。可是今天我只覺得渾身上下的不自在,坐立皆不安。
×!你看你看你再看!難道真要姐把你喝掉?
等啊等,盼啊盼,打岔的終於來了。
我正被盯得七竅生煙就要魂飛魄散時,一位少年翩然而至,手裡提著碩大一盒生日蛋糕。
寧軒問我,“你剛剛訂的?”我分明看到他眼珠已經燒成兩團火焰的形狀,顫顫地回答:“嗯……不是生日嗎?我見你們沒這東西,過生日怎麼能沒這東西呢?我就訂了一個這東西,正好算做生日禮物了不是……”
他兩邊嘴角全都翹起來,笑容展露得無比幸福歡樂。平時嘴角處那抹淡淡譏諷,此刻全化作一片祥和。
大家幫忙把蠟燭插在蛋糕上點著火。一個男生嘴快地問了句:“好像酒吧裡也有蛋糕賣吧?”他言外之意是,蘇老師你太不知道什麼叫麻煩挨累了!
我嗯嗯啊啊應著。當時在氨氣味道渾厚的廁所裡,被燻得暈暈的我一時還真是沒想到這個,印象裡始終偏執地認為生日蛋糕只有蛋糕店才有。
寧軒抬頭看著那男生,崩了兩字出來,“多嘴!”
旁邊人立刻附和,“就是就是!多嘴多舌!那能一樣嗎?這是純生日蛋糕!純的!心意知道嗎?心意!”
汗死!
蛋糕而已……心意個p……說得我真像是要從了寧軒似的,惡寒!
插好蠟燭,寧軒居然閉上眼睛許了個願!他這舉動雷了我一下。我以為他這種外表傾城骨血不羈的青春期易叛逆的少年人,會對許願這種小女生勾當非常不屑一顧,沒成想他居然自甘墮落地雙手合十在胸前有模有樣地許願!
想偷偷擦汗……
他再睜開眼時,好事的渾球們全都三八地問:“老大老大,許的什麼願?新婚快樂?早生貴子?生活和諧?互動酣暢?”
……
無語。越說越下道!
寧軒一抬手,把他們無恥的八卦大臉全都野蠻推開,橫了一句:“滾蛋!”
男生一立刻作嬌滴滴橫劍自刎狀;男生二作伸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