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炙熱的手在她臉龐摩挲著,指尖的繭子粗糙的摩擦著她細嫩的臉頰,漸漸滑下,順著雪頸一路滑到肩膀。低頭,他眸中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深邃的看不見底,卻感覺一股寒氣朝她襲來,直逼的她說不出話。
“怎麼,被貓兒叼了舌頭了?”低笑著,他妖孽般的眸子劃過絢爛的異彩,似乎很滿意她現在這副怒不可遏卻又無法還擊的小模樣。陸熾繼續逗弄著她,微微俯身輕咬她的脖子,吮吸著,直到種下草莓的印記,才滿意的收口。
“啊——”葉寞瀟吃痛的輕叫一聲,卻因有人而不好意思緊抿住唇,憤怒染上了眼睛,她試圖擺脫,卻被他吻得更深。終於,他鬆開了那一嘴的“狗牙”,葉寞瀟瞠目瞪視這他,看著他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怒道:“你丫屬狗的,就會咬人!”
不怒反笑,陸熾低頭埋首在她頸間,熱氣直噴在她的鎖骨處,悶悶的聲音在耳邊悄然響起,含著絲絲略帶嘲弄,卻更顯寵溺的笑裡。
“寶貝兒,你最好老實點哦!不然,我不介意在這裡對你做點更無恥的事情!”
磁潤的嗓音,低沉,邪魅,該死的在誘惑著她。聽似寵溺無邊的曖昧,卻夾著她能聽得懂的警告。
該死的,他要幹什麼!
葉寞瀟下意識的縮了縮,想往後躲,可面上還是那副無懼的模樣,與他對持著。
她相信他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只要他說出口,他就會去履行!以他的狷狂,還有他在n市的勢力,與曾經不斷的花邊新聞來看,這男人若是她再不服個軟什麼的,他還真敢就地把她給剝了,上演一場極限的春宮秀。當然,在那之前,這裡所有無關緊要的人都會被他給扔出去,留下的就是一種折磨和懲罰。
“還有小孩子在!”葉寞瀟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敢真和他硬碰硬,只有那這個藉口搪塞。
陸熾自然是懂她的,鬆開束縛她的桎梏,挑著她的下巴輕輕啄了下被她咬的發白的唇瓣,邪笑著說:“先放過你,我們的帳,晚上一起算!”
今晚,她別想再逃掉!
可惡的小女人,這一帳似乎會算很久呢!
想到這,他又彎了彎唇角,露出一抹極妖極耀眼的笑,魅惑的迷亂了眾人的眼睛。
“哼,混蛋!”葉寞瀟低哼一聲,趕忙從他腿上滑下來,剛準備逃脫,卻又被他反手扣住,被迫留在了他身邊的座椅上。
“吃東西,吃東西!呵呵。”寒甜馨打著圓場,招呼著雷處帶著女兒,在他們那桌坐下。她卻換到了死黨他們那桌,順勢在她對面坐下,抬腳勾了勾桌下賈徵璟的腿,喚回他專注思考著什麼的神志,朝他使了個眼色。
這一動作剛巧被雷處看見,只一瞬,思路更加混亂了。抬眼看向坐在他對面,一臉淡然的喝著咖啡的刑雪殤,琢磨著這幾人的關係。若說這邢雪殤的淡然,那也是刻意裝出來的,這個雷處一眼就看了出來。可當打量到他微沉的目光落在葉寞瀟那桌時,似乎有些明瞭了。
這個邢雪殤應該是來和女朋友約會的吧,就是剛才和他換位子的那位小姐。不過看她和葉寞瀟交談的神色,似乎與她很熟悉才對,至於賈徵璟……
這不就成了老婆在家天天看的電視劇,是種三角戀關係?邢雪殤的女朋友喜歡賈徵璟,賈徵璟喜歡葉寞瀟!那麼葉寞瀟和陸熾又是什麼關係?
情人,不像;情婦,也不像!
這葉寞瀟也是個膽大的,還敢和陸熾叫囂,看來不是那種攀附男人的菟絲花,個性不錯,就是不該和這種男人硬碰硬。
雷處在心中哀嘆,這些年輕人啊!不由得又為葉寞瀟感到擔憂,好好一個女孩,放出去肯定有大票的人來追求,可一和這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怕是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一邊是官場上赫赫有名的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