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昀,搖了搖頭說:“我就知道你小子多心了,媽媽之所以不帶你去,其實也是為你好。你還記得你七歲的那個春節吧,校場演習,一炮差點給你炸飛了!多危險!你小子倒好,回去和媽媽說,爺爺在校場放禮花,你家禮花是那樣的啊!”
“哧”,白寂昀想到了小時候的糗事,摸摸腦袋,憨笑著說:“可不是,那件事我記得最清楚,媽媽臉都白了,自那以後就再也沒帶我來過,春節都不怎麼去了。”
“是啊,真嫉妒你!”葉寞瀟玩笑的同他談天似的說著,忽然頓了下,想了想繼續道:“還記得八年前我墜樓的事兒吧!”
“當然!”一想到此,白寂昀還是恨,恨不得把那該死的傢伙從樓上往下摔幾個回合,才解氣!
眸光凝在他握緊的拳頭上,葉寞瀟勾了勾唇角沒多說話,只是垂下了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姐?”
“嗯,繼續。當年媽媽和白老頭離婚了,帶著我回到葉家,沒多久媽媽就陪著奶奶去n國養病,很少再回來。那時候爺爺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兒,也不是有很多時間陪我,我等於是葉墨一手帶大的。其間還經常有甄琉茫,成家賀一夥陪我玩,哦,對了那時候家賀還不是爺爺的警衛員。在我十五的時候,和葉墨當年一樣,開始接受各種訓練,接著是測試。在結果出來後,選擇優秀的方向培養。”
“葉家難道是什麼組織?!”白寂昀詫異了,他其實一直都不明白,他眼中溫雅的姐姐什麼時候變得和女金剛似的,能打能拼!
“就知道你會那麼想!其實,爺爺是在為軍方輸送人才,可惜我和葉墨都不是那塊料,就著重往商界和政界培養。在那之後的很多修行訓練是很苦的,你無法想象幾年之內把那些東西往腦子裡灌輸的感覺,彷彿每天都在不停的忙,和陀螺似的轉個不停!”
想到這,葉寞瀟皺了下眉頭,頓住了,直到白寂昀叫她,她才回過神來,笑了笑說:“我也很納悶,爺爺最後讓我考了政法大學的緣由到底是什麼。他曾告訴我總有一天會明白,可我到現在還是沒明白過來!”
本以為老爺子會像對待葉墨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打包扔到國外,鍍金回來在扔到政界去打拼。但奇怪的是,他不但隨了她的心意,讓她去了政法大學,還讓她過了幾年閒適到不行的日子,之後除了暗地裡安排她的工作,就再也沒幹涉過什麼!
“真好,可以有這種機會!”相反,白寂昀還很羨慕葉寞瀟的生活,覺得那是種被爺爺重視的感情。
“什麼機會啊,折騰人玩的!”葉寞瀟攤攤手,輕描淡寫的做了個總結。“總的來說,葉家就是個專門為軍政輸送人才的地方,小時候先聚集起來訓練,然後好的軍政挑走,留下的再挖掘潛能,重點培養,輸送到各處。”
“咚咚——”
敲門聲傳來,接著是熟悉的聲音在門外悄然響起。“瀟瀟,老爺子讓寂晌過去!”
“爺爺叫我?”剛放鬆下來的白寂昀忽然又緊張了起來,整兒像是繃直了似的,僵坐在沙發,雙手不知所獵的抓著杯子,眼睛裡也滿是無措。“姐,你說會是什麼事啊!”
“嘁,爺爺又不是老虎,頂多就是隻老狐狸!別怕!“葉寞瀟拍了下他的肩膀,嘲弄的笑著,眼底在這一抹善意的光暈。“爺爺的事兒我也不清楚,再說了,我又不是能未卜先知的葉半仙,這事兒你等到了自個問就都清楚了!好了好了,放鬆點,快去吧!”
被葉寞瀟這一玩笑,白寂昀倒也不怎麼緊張了,大概就是因為葉寞瀟所說的見得面太少了,所以不大親近的緣故,才弄得他見到老爺子有種僵硬的感覺。
懷著這種忐忑的心情,白寂昀隨著成家賀一同去了老爺子的書房。
“報告,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