諳兵法,素唯士卒擁戴,因此其之名不下關羽、張飛等人。
黃忠頂著巨大壓力出征,不論軍中還是民中,由於對黃忠的不信任,太原城內不少士族偷偷順井陘關而入冀州,黑山的移民由進而退,照樣陸續不決,不過是返鄉而已。
軍中亦盈沸滔天,抱怨極眾,反倒是于禁寬慰黃忠:“老將軍的本事某是知曉的,此去茲氏祝老將軍旗開得勝。”
“多謝文則信任。”
黃忠老而彌堅,在秦頡已受盡委屈,秦頡死後又被信任太守刁難,如果不是天下亂相初現,他還在受氣,至於士卒們的這些怨言又算得了什麼。
黃忠對身邊的李嚴、秦宜祿道:“正方、宜祿,到你我顯露本事的時候到了,可不要臨陣怯逃。”
李嚴欣喜的說道:“老將軍說哪裡話,大丈夫就該在戰場上奪取功名,初來就能領軍出征,嚴歡喜不得,何來怯陣一說?”
“正方兄所言極是。”
秦宜祿亦道。
黃忠大軍一出晉陽城,晉陽城內就開始活泛起來。
郡廨府,一女婢出府,徑直去街上買東西,七挑八選,轉了半天才進一家商鋪內,買了一些宣紙而歸。
女婢回到府內,將宣紙送給夫人貂蟬。
貂蟬問道:“東西給那人嗎?”
“回夫人給了。”
貂蟬點頭,將一金餅遞給女婢:“拿去吧!”
“謝夫人賞賜。”
女婢手下金餅出門,出門後不久就來到一假山後的暗室裡,暗室內兩女一男,一女坐,另一男一女分站兩側。
暗室內燭光搖曳,正照出三人的模樣,正坐著的乃是黃蝶舞,站在兩側的分別是已隨軍出征的戲志才跟不為人所知的顧清萱。
那女婢將自己所去的地方,以及送出東西的內容一一告知三人,最後還將金餅奉上。
黃蝶舞看了看金餅道:“此物你留下吧!”
那女婢看了看戲志才,直到戲志才微微點頭才收下,道:“那奴婢先告退。”
“嗯!”
女婢離開後,黃蝶舞問道:“此女可信嗎?”
戲志才道:“夫人且安心,此女婢乃是跟隨何後一同出宮的少數心腹宮女,只是在她出宮時某救過她,誤打誤撞還救了她一家人,如今她一家人都仰仗主公吃飯,想必她想的清楚什麼才是對的選擇。”
黃蝶舞點頭:“那就好,不知先生接下來有何對策?”
戲志才道:“按此女所說,太后乃裝瘋已是無疑,哼!主公救太后出宮,為少帝帝位不惜於董卓反目,既然太后心中有恨,為了主公大業,只能讓太后的恨出不了這府。”
黃蝶舞皺眉:“那為何不殺了她?”
戲志才道:“太后對主公還有用,只要太后一日不死,董卓所立新帝就一日不穩,這也是主公為何千里迢迢帶太后來此的原因。”
黃蝶舞點頭,對顧清萱道:“既如此,那處理太后之事就交給姐姐了,畢竟先生不方便進出內宅。”
顧清萱點頭,其實她明白戲志才與黃蝶舞說的那麼直白是解釋給她聽,可他們不知道自從顧清萱失去清白又死過一次後,以前那個溫柔可人的顧夫人已死,活著的是百無禁忌的顧清萱,不然她也不會數年如一日的躲在暗處,為劉備的情報機構做事。
不做情報不知道,一做情報才知道天下齷齪之事何止千千萬萬,遠非黃蝶舞這個武痴少女所知。
“夫人安心,一旦先生在外動手,奴就會軟禁太后與貂蟬夫人。”
顧清萱淡淡道。
戲志才聞言不由多看了顧清萱一眼,他的確有計劃行動,不過顧清萱怎知?戲志才突然想起有手下曾說過,一些高官、士族首領身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