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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他自那天送我回來之後好像就人間蒸發了,這大少爺還真拿自己當神龍了,動不動就見首不見尾的。
“是是是。”懶得跟他爭辯,不耐煩的問:“有P快放!”
“你的鼻音這麼重,幸好電磁波不傳輸病毒。”我聽他幸災樂禍的語氣就生氣道:“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那天逼得我吹著冷風接您大少爺的電話,我又怎麼會感冒,沒讓你負責就是好事了,你還這麼調侃我,我說你也太沒心沒肺了吧!”
“那敢情好,求求你讓我對你負責吧!”
“嗨,你個臭嘴,別說的跟那什麼似的。”
“什麼?”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這快上課了,掛了啊。”我說著就要掛機,接過他在電話那邊大叫起來:“你出來,我帶你去看病!”
我怔了一下,開玩笑的吧。我沒好氣的說:“姐的革命意志異常堅定,輕傷絕不下火線!”
“這可是和平年代。”
“軍歌教育我們,和平年代也有激盪的風雲。”
“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怎麼比我媽還磨嘰,叫你出來就出來,別那麼多廢話。”
“這教授特別嚴,真的!就是輔導員的假條都不買賬,我認慫。”
“那就直接翹課得了。”他說的倒是輕鬆,我的日子可沒有大少爺那麼瀟灑。
“求求你別對我負責行不行?”說著就掛了電話,我的語氣近乎怒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看來是被吳淵弄得我內分泌紊亂也未可知。
楊佳賊賊的看著我:“誰呀?李雨澤?他對你做什麼了?”我露出滿口白牙笑看著她,她好像意識到我是真的不想討論這件事,只好無辜的將頭埋在書本里,指指教授說:“上課了。”
繼續無精打采的在桌子上趴了半節課,那老教授真是兢兢業業,明知沒人聽還吧嗒吧嗒的講個不停,語氣從頭到尾一個樣,毫無抑揚頓挫的說法。
“有沒有一位叫宋嘉魚的同學?”我蒙了一下,抬頭看見個書生模樣的人站在講臺上用麥克風講話。
“那個好像是院長的秘書。”後面幾個女同學小聲議論起來。
“在這裡,就是她。”楊佳指著我大聲回答,看來帥哥還是有絕對優勢的,比如對楊佳這種花痴而言。她說著就用一指禪來戳我的後腰,我幾乎是躥起來的,瞬時就鶴立於百十來號人眼中,和李雨澤的緋聞都沒讓我像現在這樣窘態百出。
“這位同學,請跟我去一趟院長辦公室。”那秘書說完就風度翩翩的出去了。楊佳看得直流口水,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我,我卻急躁起來,這好端端的找我幹嘛?我一沒欠學費,二沒欠住宿費,有什麼事要大動干戈親自召見?
出門之後我就瞬間石化了,覺得我徹底上當了。什麼院長,壓根就是個幌子。
蘇瑾南笑著對院長秘書說:“替我謝謝趙叔叔。”那秘書應下就走了。
“怎麼樣?涮我玩的感覺如何?”
“你是甲魚,又不是羊肉,我涮你幹嘛?”說著就過來拉我。
“你幹什麼?”我一邊四處張望,一邊急喝:“放手!”路過的學生看好戲似的盯著我們,我此時的臉恐怕賽關公了。
“帶你看病去。”
“我不去!”
“聽話!”短短兩個詞卻讓我莫名傷感起來。
他不由分說就把我拉向他那輛不可一世的車,看來非得跟他去了,以他的個性從來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我還是老實點比較好,要不再站在這車邊上拉扯幾下估計就要成為學校的大新聞了,丟不起那人啊!
“我東西還在教室。”
“打個電話讓誰幫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