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陳西塘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程放拋棄對她那張娃娃臉的偏見,覺得她思想應該要比年齡成熟。
程放也不擅長勸人,他只是嘆口氣給陳西塘建議:“寒哥一向堅決,你喜歡他要麼藏好,要麼讓他立刻喜歡上你,不然他一定劃條涇渭分明的線出來,那樣不就更沒戲了。”
陳西塘笑:“我就是覺得我是終結者才往上湊,你以為我上趕著來是為了當爐灰?”
程放有些意外陳西塘的坦誠和乾脆,他淡笑著依舊嘆息:“可是這件事情你一個人怎麼想沒什麼用,能成是兩個人的事,不能成一個人就能決定。”
陳西塘呵了聲:“你跟他多久了,他喜歡什麼樣兒的?”
程放搖頭:“幾年了。他喜歡什麼樣兒的我不知道,我不是寒哥本人。”
程放沒法跟陳西塘透露事關聞姜的任何訊息。
同風情十足又韌性十足的聞姜相比,陳西塘在程放眼裡,也還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少女。
程放一直覺得,陸時寒需要的是一個獨立堅強,能和他站在一起讓他的視野變得更為寬廣的女人。
那個女人最好和他旗鼓相當。
可能最後不是聞姜,但程放覺得一定不是陳西塘。
男女之間有一種是否能發生些什麼的磁場,身為旁觀者,有時看得更清楚。
程放甩掉連串的思緒專心開車,他還是不替陸時寒操心這些了。
他的老闆那麼聰明,不會不認得身上掉下來的那塊兒肋骨。
不多時,寒夜寺的寺門已經清晰可見,程放將車停在寺外的露天停車場。
等他停好車和陳西塘下車,陸時寒也已經跟在後面進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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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西塘沒急著進寺院,原地等著,意圖堵住陸時寒。
陸時寒停好車之後也沒避,往他們所站的位置走過來:“剛剛師傅聯絡我,還有半個小時,他就到了,等會兒。”
陳西塘嗯了聲,問他:“陸時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結束禮儀指導課之後,我請你吃飯,你要還是不要?”
陸時寒眉微蹙,而後舒展,像寬容她淘氣:“我沒有接受的理由,西塘。”
陳西塘點頭:“我懂了。你等著,我替你想好了再告訴你。”
陸時寒一笑置之。
她生來出身名門,未曾遭遇過挫折,所以能這樣自信張揚。
他們在寺外又等了十幾分鍾,陳玄廬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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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和程境聊了會兒近況,等了近半個小時,拖著程境的助理外出買早餐的甘甜才回來。
演員們享用食物,氣氛一時熱了起來。
也有人湊上前同聞姜和程境聊幾句。
聞姜無聊講了個冷笑話調侃程境,逗得幾個圍攏過來的後輩哈哈笑。
早餐解決地快,只七點四十左右,甘甜和幾個搭手的人又把現場收拾好,清掃完了垃圾。
而後大家各歸各位,等待禮儀指導大師同時也是名導的陳玄廬出場。
程境不餓沒吃,周圍圍攏過來的人散了,他又反調侃聞姜:“是你的臉太嚇人了還是我的臉太嚇人了,這會兒大家看著又是一副不敢搭理我們的模樣。”
聞姜知道他打什麼算盤:“我以後儘量少拿你當年恐高恐到從一米高的地方腿軟掉下去那事兒調侃你。”
程境笑:“真瞭解我想什麼,一摸一個準。”
聞姜聳肩。
有劇組工作人員推著搭滿戲服的一個移動落地衣架從聞姜和程境身前走。
衣架阻擋住聞姜的視線,將她整個人遮住之時,她聽到了急匆匆的腳步聲,而後是人聲:“應導,陳老師他們來了,馬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