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阿寧都說了,你還磨嘰什麼?”趙欣見韓寧這麼說,開始套近乎。
我撇了撇嘴,心說這人真是自來熟,剛見面便管人家叫阿寧,漂亮女人耍起心眼真是不得了啊,可隨即又覺得不對勁,“你們是不是來之前就見過面?”
韓寧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過大家只是偶遇,得知都是來找你的,便商量著給你一個驚喜,其他的事情我都沒有跟她說。”
“那就更別說了,這個女人可靠嗎?”我又指著趙欣的鼻子,完全不顧及她正豎著耳朵聽我說話。
趙欣又抓住我的手指扭了一下,比之前的還要狠,疼的我嗷嗷直叫,搞得周圍的街坊都回頭看我。我不好意思的朝大家點了點頭,瞪了一眼趙欣,示意她趕緊放開。
趙欣小聲說道:“我的胃口都要被你們勾出來了,有事趕緊說啊!”
韓寧先是招呼老闆在烤上一把羊肉,又從啤酒箱子裡抽出兩瓶啤酒,趙欣看我倆喝的過癮,也來了興致,非要跟著喝一瓶。三人撞了一下瓶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趙欣不勝酒力,只喝了一小口,我跟韓寧一口氣幹了一整瓶。
韓寧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說道:“我在邊防當兵的時候,有一次出任務,上面訊息說有一夥盜墓賊偷渡文物,就是從我們崗哨管轄境內透過。我當時很興奮,因為上頭明確表示,遇到負隅頑抗者,直接槍殺。說實在的,咱當兵為啥,就是為了上戰場殺敵,可無奈這是個和平年代,望很難實現。跟據情報上提供的地點,我們守候了一天一夜,終於等到了這夥人。”
我聽得內心火熱,忍不住插話道:“你們交火了嗎?”
“何止是交火,簡直是慘鬥啊,上面提供的情報有誤,對方並非是簡單的盜墓賊,簡直就是一個僱傭兵團,而且手裡攜帶著重武器。”
“結果怎麼樣?”我瞪著眼睛問道。
“結果讓他們跑了,我這邊也犧牲了幾個戰友。”韓寧說到這裡,表情有些悲傷。
“他孃的,怎麼會這樣?”我忍不住罵了出來。
韓寧仰著頭看了看頭頂星星,嘆了口氣說道:“輕敵啦!”
“後來呢?”趙欣問道。
“接下來是我要重點說的,也是我申請復原的真是原因。”
我將手裡的東西都放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著。
韓寧說:“雖然讓這幫狗崽子逃跑了,不過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禿頭被我們抓住,當時他手裡正拿打火機燒著什麼東西,我一把搶了過來,將火撲滅,仔細一看,好像是一個大信封,不過被燒得只剩下一個角了,裡面夾著一張羊皮紙,拿出來一看,上面還剩下四個字,你猜寫著什麼?”
我看了一眼韓寧,又看了一眼趙欣,心裡隱約猜到了一些,韓寧湊到我的耳邊,聲音不算太大,“信封裡羊皮紙的一角上寫著四個字,趙氏家族”
儘管我已經猜到了答案,但心裡仍然一驚,“趙氏家族?”我幾乎是壓著嗓子喊出來的這句話。
韓寧點了點頭,神秘道:“裡面除了這張紙,還有一片烤糊的葉子,紅色的。”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心說這兩樣東西怎麼會放在一起,難道說這趙氏家族跟紅葉有一定的聯絡?那麼irina提到的紅山會不會也跟趙氏家族有關係?我趕忙問韓寧:“你們有沒有從那個光頭的嘴裡問出情報?”
韓寧幹了剩下的啤酒,擼了幾口羊肉串,狠狠地嚼了幾下,嚥了下去,“說起來就窩火,我們將他帶回了哨崗,準備審問,一來是讓他說出他此行的原因和目的,二來是想透過他了解一些情報,為死去的兄弟報仇,可這個光頭是個硬骨頭,嘴硬的很,解放軍的政策又是優待俘虜,不允許我們用刑逼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有這小子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