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急忙趕過來。看到這種情況,惡相膽邊生,一下子命令鄉親將王繼勳捆起來,連同他的手下,送到開封府。
王繼勳純粹是不知天高地厚。
趙匡胤科舉擴大,未必看得起儒生,這是用文來壓武,書院種種雜學也許對國家有用,可做不到這一點。實際他也做了一些提防,時間不同,心態不同,現在宋九可用,未來呢。因此塞進去五位大儒,也是一種稀釋,甚至將宋九南放,隨潘美一行,看看書院能否運轉正常,若能,將宋九烙印進一步地稀釋。不然就如王祜所說的,這些學子不大好用。
但不是將宋九抹去,還會用,包括種種技術,他的才情,河洲同樣重要,養活了許多人,交了大量稅務,一年培養著許多人才,同樣它還是一種試範,就是王繼勳,同樣也不能將它破壞。
還有一件事王繼勳也沒有想到,趙匡胤娶了宋家小娘子,對她還不錯,他心中的王皇后影子就會淡化一點。
宋九捆著他交到開封府,許多人捏著一把汗,趙匡義正是悲催的時候,不敢處執,敢,但處執肯定是不明智的,隨著就將王繼勳釋放。王繼勳要帶人拼命,人還沒帶出府,太監將他喊到內宮,趙匡胤狠罵了一頓。他心中憋氣,於是更加胡作非為,一次騎馬衝撞,將百姓撞倒了,差一點踩死,他反過來用馬鞭子狠抽人家。百姓看到了敢怒不敢言,王繼勳抽得手軟,走了。有人就唆使這個睡在地上的百姓到開封府告狀。看看人家皇弟多好啦,是皇上的弟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惡事。趙匡義還是不受,只是拿出錢讓他療傷,許多百姓圍在外面不服。趙匡義不能作聲,只好讓他手下對百姓說我不能管,當真不顧皇兄的感受,那還叫什麼弟弟?小吏又悄聲說道,你們要吵,擊聞登鼓吧。又鬧到御史臺,眾怒難犯,只要有人在後面撥幾下,一起鬨到御史臺了。趙匡胤無輒,將王繼勳貶到洛陽。你小子別呆在京城了,讓朕省省心。也沒有處執宋九。但宋九很老實,送到開封府,人就回去,不敢追究。
可宋九一走,又有誰敢抓王繼勳?
“誰敢對付河洲?”高處俊傲然道。那個活寶國舅,整京城就一個。
“高二郎,不大好說啊,現在仍是一個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為何我在試養禽畜時也載養各種香味濃的花卉?未來它就是一種產業,還有一些器械,隨著技術提高,又是另外一項產業,其利不亞於酒與琉璃,機械的產業會有更多,我正在構思中。賺的錢多,難免有人會眼紅。就包括河北,他們也賺了錢,仍能不能與河洲相比?我不在京城,這一切就交給你膛了。特別是高大郎,高二郎,你們二人要多操操心。”宋九說道。
四家中,潘家最賤,可現在最貴,潘美成了當紅炸子雞,然而人在南方,伐得好是好事,伐得不好李處耘王全斌下場矚目可知。符彥卿整慘了,一個老頭子整天在洛陽遊寺院,對往年功勞閉口不談,要麼溜一溜鷹犬。石守信退居二線多年,也沒有往年的實力。只有高家,高懷德雖退了,還有一個燕國公主。
實際不是,燕國公主在趙匡胤心中地位並不高。但能嚇一嚇其他人。
主要還是符家兩位。他們背後還有趙匡義,現在趙匡義缺錢用。他不可能坐視河洲被人整垮或者吞併下去。但明面上還是高家的牌好打,說不定發生了事。趙匡義也會利用高家這兩張牌。
高處恭與高處俊打了保票,宋九才放心離開。
中元節迅速過去。
盧青衣得到一個很不好的訊息,韓熙載終於病故去世。
此人名聞大江南北,聞聽他去世,連趙匡胤都微微嘆息。青衣大哭。
宋九無法安慰。就象玉蘋,她父親在契丹,讓宋九怎麼辦呢?宋九繼續安排,河洲的事,家裡面的事。以及試驗的事,特別是水泥試驗,前後投入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