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而司如影與鍺天予則外出打探情況。
茶軒當中,司如影與鍺天予包了個雅間,面對面坐著,雖是品茶,卻暗暗注意著路上往來的行人。
“話說回來,鍺天予,當日我與七兒離開冀王府,你是不是事先就知情?”司如影這個問題已經忍了好幾日,若是不問出來,她心裡破不痛快。
司如影心中暗暗尋思著,讓她與七兒離府,說不定也是鍺天予在背後操控。
“翟臨夜纏著你的事,我的確知道,直到你和七兒離開王府。但翟臨夜對你,確實是真心仰慕。”鍺天予品了一口茶,思及翟臨夜每每提到‘神醫妙手’時的神情,微微蹙眉,卻是這般說道。
“他該將這份心用到仰慕他的女子身上。”不該是她司如影。
“你既不喜歡他,便也強求不得。在這柳州,我有一位義弟,為人處事,都很不錯,人稱‘柳州第一公子’,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若有緣分,等我們的事了,說不定你們也可以成就一樁姻緣。”鍺天予是誠心想介紹司如影與柳勝男認識。女子與男子不同,若遭休離,其後的日子恐怕會受些坎坷。對於司如影,鍺天予並不希望以後她的生活,遭受別人的指點。
“噗,”司如影一口茶喝到嘴裡,聽到鍺天予的話,不禁直接噴了出來。幸而她此刻正對著的是窗戶,否則,剛才那一口茶,便會直接噴到鍺天予的臉上。
“冀王爺,這個,這件事情,就不必了。緣分這種事,並不能強求,不能強求。”司如影對鍺天予連忙擺了擺手,表明自己的觀點。司如影是真怕鍺天予說了便真去做,這還真是司如影聽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她和柳勝男,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出現。
鍺天予是沒想到司如影會在聽到他所說的後,有這麼大的反應。但,司如影已經如此強調,鍺天予也沒有再多說。
現在鍺天予不知道,正因為他沒有再追問,便是錯過了一個讓司如影露出馬腳的機會。
趁著這個機會,司如影趕緊將話題轉移,生怕鍺天予又再回到這件事上,那可就有得她麻煩。
“我們來了柳州幾日,目前卻依舊沒什麼進展。要我說,乾脆咱們就先將給你下毒的那個人找出來。既是同一種毒,循著這個人,說不定,還能牽出其他的線。另外,我這裡有一計。”司如影說著,便站起身,在鍺天予的耳邊悄悄說著自己的計劃。
“如何?”說完,司如影笑著詢問鍺天予的意見。
“你為什麼懷疑是他?”鍺天予聽到司如影所說的話後,神色頗為不定。對於司如影如此懷疑的緣由,也有所探究。
“我現在也是一種猜測,至於是不是,不好多說。咱們用上此計,到時真證明了就是他,我再與你細細說明我的理由。若到時證明,不是,這話,咱們也就到此為止。”司如影說三分,留七分,畢竟,這種推測,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鍺天予暗暗沉思,多番考慮之下,終才同意了司如影的這個建議。
“這樣做,或許會引來其他的危險,你若不怕,就姑且試試。”鍺天予慢慢說道,也不確定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那就辛苦冀王爺,‘死’上一回了。”司如影抱拳而笑,讓堂堂的冀王爺裝死,著實是委屈了。但是,若要實行此計,便是除了他們兩人,此事,再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司如影扛著‘身負重傷’的鍺天予走進客棧,立刻叫著‘七兒’和‘土豆’,神色極為‘擔憂’。
土豆和七兒聽到司如影的聲音,待兩人看到身上掛彩和傷橫累累的鍺天予,大驚,便是立刻從樓上下來,將鍺天予趕緊的扶進了房間。
“七兒,這是藥方,趕緊去抓藥,一定要快。”司如影急急的寫下了幾味藥,立刻將紙條交到七兒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