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何來無用之說?”尤凝芙不慌不忙的說道。
“如今神魔劍的主人已經出世,天庸劍派難道要枉顧天道,逆天而行麼?”南宮星良也不是個吃素的主兒,嘴巴上倒也不讓尤凝芙討了便宜去。
南宮看尤凝芙沒有說話,繼而又道:“沒有阿畫的鮮血,虛皇鼎的威力也發揮不出十之一二來。”
尤凝芙託著下巴微微思考著,父親的確說過只有神魔劍的主人才能夠啟用虛皇鼎……
“師姐……”她身後的天墉弟子剛想說些什麼,尤凝芙擺了擺手,只道:“既然是神魔劍的主人和鬼谷派的傳人來取這虛皇鼎,天庸劍派自然有義務虛皇鼎讓出。”
南宮星良聽到這話一臉得逞的笑了,陽川的眉毛似乎也舒展了些。
“只是……如今十界神器問世,想來各方人馬都在追查這神器的下落,若是二位帶著虛皇鼎和神魔劍未免太過招搖,不如先行寄放在天庸劍派,等到二位集齊其他神器,我們自當將虛皇鼎交出來。”尤凝芙面不改色的說道,似乎這虛皇鼎歸他們天庸劍派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她將目光投向揹著神魔劍的白簾畫,踱步向前,目光深邃的淡然開口道:“這位就是神魔劍的主人麼?為何一點靈力都沒有?這樣低的修為如何能夠保護和尋找神器?”
白簾畫看她修為之高,小心的向後退了幾步,南宮星良閃身向前擋在了尤凝芙的前面,兩人距離之近致使南宮星良指尖抓著她披散的黑髮放在鼻尖清嗅:“玫瑰花香麼?”
尤凝芙見此情景不禁有些羞氣,當著門下這麼多弟子的面前輕薄與她,她日後該如何見人?指尖一抬,寒光一閃,硬是將南宮星良逼退數步,這才滿意的揚了揚頭,似是示威:“鬼谷派傳人的修為也不過如此。”
太極星君一臉樂呵呵的觀看著年輕人的鬥嘴,陽川則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簾畫突然上前,眉頭微蹙,不滿的說道:“我們趕著拿虛皇鼎去救人,天庸劍派在人界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正道門派,如今這是要強搶嗎?”
不是她脾氣暴躁,只是剛剛低頭的瞬間,看見手中的小騰蛇不知何時身體的顏色比之昨日更深了許多,若是再耽誤下去,白簾畫怕小騰蛇就真的撐不住了。
白簾畫也不管身後的尤凝芙和那一群天庸劍派的弟子,轉身對著太極星君說道:“仙人,煩請你快些帶我去取虛皇鼎吧,這小騰蛇可能快撐不住了。況且,青丘山下的村民中了屍毒,要用著虛皇鼎煉製的丹藥才能夠恢復,實在耽誤不得。”
太極星君聽到屍毒也是一驚,“屍毒?你們將那情況細細的說給我聽。”
白簾畫和南宮星良這才將事情的全部經過講了出來,太極星君和天庸劍派的人臉上都有些沉重。
“此事的確耽誤不得,你們且隨我來。”
連帶著天庸劍派的人和白簾畫三人一起緊隨太極星君的步伐,來到一處幽靜之地,只是此處和別處略顯不同。
這裡非但不像別處那般雜草叢生,反而修剪的非常整齊,可裡面卻安靜的異常,好似沒有任何活物一般,每一朵鮮豔欲滴的花朵都好像要擠出血來,花苞更是有人的腦袋那般大小。
根據常識,森林裡沒有生物的地方多半危險之極,這地方給白簾畫的感覺也是如此。
“這裡面便藏著虛皇鼎。”太極星君指了指這花叢的內部。
尤凝芙身後的小弟子不禁小聲嘀咕著:“不過是一片花叢,咱們直接穿過去就好了,師姐。”
尤凝芙轉身斜了那個小弟子一眼,真是個沒見識的,若是這般容易就能取出虛皇鼎,父親也不會如此苦惱。
那個天勇小弟子連忙縮了縮頭。
太極星君面露難色:“你們別看我在這幽暗密林守護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