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表示不吃,偏頭看窗外,有淡淡的月色。
“死了,都死了。”
他聳聳肩膀,這確實沒有什麼好讓他意外,我本就是在孤兒院長大,並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
“睡出一身的汗,去洗個澡。”他拉開被子,抱起我。
我本能一個顫抖,想掙脫出來,他已經大踏步將我放到浴室的溫水裡。
我緊緊的往最裡面縮去。
“今晚不做。”他終於道。
“真的?”我抬眼,驚喜。
“游過來!”他很不滿我的質疑。
好吧,這浴池足夠大,他要想抓住我,非得也溼身不可。
我小心翼翼的爬過去,喝了點粥,恢復了些力氣。
一下將我抱住,好像是抓住一隻調皮的小寵物,我才玩了二下水,胸前一陣劇痛讓我彎□嗚咽,痛得痙攣,臉色發青。
“誰允許你不吃飯!”他修長而有力的兩根手指夾住脆弱而又敏感的蓓蕾,仍舊毫不憐惜的緊緊夾著,捏著。
我攀著他的手,痛得幾乎快要哭出聲,不敢說話,怕一動喉,便要委屈的哭出來,只緊緊抓著,不斷的搖頭。
被逼出滿額頭的冷汗,他才放過我,我攤軟在水中,真想就此死去。
“嗯?”他威脅的抬起我的下巴。
我無力的睜開眼,“睡過去忘了。”
他眯起眼,“季千冬,你是想死嗎?!”
“不,我不會死的!”
他揪住我的頭髮往後一扯,咬牙切齒,“不會死?!今天我若是晚來一步,你已經在下面和你的父母相會了!”
我挑釁一笑,“你害怕?你在乎我?”
他定然看我,眼神由清轉渾,暗不見底,慢慢顯出一絲笑意,“季千冬,我很難再找到一個女人可以承受我,從這點上,你確實與其它女人不同,我要的不是一個漂亮的天使或是嬌小姐,而你是一隻很有生命力的蟑螂。”
我鱉嘴,“原來我這麼渺小。”
“這一個月,住在這裡,由阿姨照顧!”
“柯楚何,這是你的預謀!”我不由得控訴。
他哼聲冷笑,已快速將我洗完,浴巾一滾,便將我如枕頭般夾在臂彎,搬到的床上,這男人,怎麼可以有這麼好的體力!
“這一個月,你給我乖乖呆在家裡。”
“你是故意的,你加倍折磨我,就是想我骨頭散架,出不了這個門!”
他挑眉,“是又如何,你以為你還有與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
我若這麼容易認輸,便不是季千冬!
“你以為我會怎麼樣,那個人是你,我怎麼敢。”
他已褪去衣衫,渾身□的走上床,將我的頭壓向他的小腹,男人特有的陽剛之味刺鼻的傳來,他偏壓著我的頭不讓我動分毫。
“我從不相信女人,而且,季千冬,你膽子很大。”
我稍一掙扎,背部鑽心的痛,我一定是骨折了,一定是。
“你說好不做!”我臉漲得通紅,恨不得將那根東西一口咬下去!
“你嘴巴不是挺好的嗎?嗯?”他掐著我的後頸,已經閉上眼睛養神。
“我沒有力氣。”這是真的,我的暈倒是真的,我一天沒吃飯,直到剛剛才喝了半碗粥,這些都是真的。
這個男人的慾望怎麼可以這麼強,昨晚折磨我一整晚,今天聽說還動了一則手術,今天竟然還精神抖擻。
他不會相信女人的話,他不相信我真的沒有力氣,雖然他是醫生,但他寧可用自己的思想來判斷,我閉上眼,赴死般的吞下硬物,他深深的一插到底,我頭暈止眩,眼冒金花,耳邊好像有無數的蒼蠅在飛,既無力又被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