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吧,這個男人居然讓她混?一股熱血衝頭,風紫顏險些氣暈了過去。
“滾就滾,老孃才不稀罕看你。”
賭氣的對著屋內大喊了一聲,風紫顏氣的轉身就跑開,她現在非常需要冷靜冷靜,否則,她會忍不住拆了那道門進入滅了那個男人。
門外修煉安靜下來,葉晨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他貼在房門聽了半響,確定門外已經沒有半點聲音了,跟思想做了幾番鬥爭,終於猶豫著開啟房門。
果不其然,門外空無一人,早就沒有了之前咆哮的少女;葉晨雙拳握了起來,俊臉沉了下來。
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麼沒有誠意和耐心,他就說了一句話而已,她居然真的走了,他決定了,以後再也不要理那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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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域,天之巔。
墨流殤一席紫袍,披著一件黑暗的披風,坐在空空的王殿,黑眸沉沉的看著面前不遠處的一個紅木箱子,他眸光深邃,如墨染一般黑暗,讓人看不穿他的情緒。
這個箱子是之前天啟帶人送過來的,三天後是他的生辰,而這個箱子則是他的父君送給他二十歲的生辰禮物,特意傳話務必要他親手開啟。
原本天啟擔心箱子有詐,通報他一聲便要丟掉的,卻被他特意留了下來,他很好奇,父君,會送什麼禮物給他。
優雅霸氣的從王座上下來,沒有人能想到一個男人能把這兩種毫不相干的氣質演繹的如此清晰鮮活,全身充滿上古無上帝王一般的氣息,尊貴的不可言喻。
墨流殤走到紅木箱子之前,挑著眉微微彎腰,他伸出白皙的幾乎透明的手指,朝木箱枷鎖處一挑。
‘咔嚓’一聲,小鎖被開啟,一大片各色花瓣從箱子裡飛舞了出來,一股刺鼻的女人香氣撲面而來,墨流殤眸中一抹殺氣飛快閃過。
箱子裡,隨著飛舞的花瓣,走出一個赤身果體、僅裹著一段金色薄紗的女人,女人三千青絲鋪撒,眉心紋著一朵花紋,花蕊處是兩顆晶亮剔透的淚鑽。
飽滿白皙的額頭掛著一截精緻的淚鑽,頭上帶著一團毛茸茸的白毛髮飾,精緻的妝容,魅惑的五官,薄紗下是比例超級完美的火辣身段,這是一個足矣魅惑眾生的絕色美人。
她纖腰如柳、細的不盈一握,抬腿便從箱子裡走了出來,一雙玉足雪白,她竟然是光著腳的。
隨著她的動作,一串清脆的聲音響起,再看,她的手腕和腳腕繫了十多個精緻小巧的鈴鐺。
她笑得勾魂奪魄,雙眸脈脈含情的看著墨流殤,朱唇輕啟,聲音美妙的如同嫋嫋仙音。
“太子殿下,奴家是墨凰,從現在起,奴家就是你的了。”
墨流殤眯起眼眸,面容被遮擋在面具之下,露出的唇角勾起,聲音沁涼如雪,帶著一絲危險的說道,“哦?准許你的名字裡面有‘墨’這個字的?”
墨凰笑了笑,霎時風情無限,她眯起狹長的桃花眸,情意綿綿的給墨流殤拋了一個眉眼,嬌嗔著說道,“太子殿下,奴家的名字,自然是有幸得帝君所賜。”
墨流殤嘲諷的看著她,“就憑你,也配佔這個字?”
“太子殿下何必如此傷奴家的心?”墨凰絲毫不懼他身上恐怖的氣息,媚笑著說道,“帝君已經把奴家送給了太子殿下,此後,奴家也算是太子殿下的人,這個字怎麼就佔不得了?”
“天色也不早了,太子殿下,不如,就讓奴家伺候你吧?”
墨凰的聲音忽然就變得格外迷人起來,帶著一股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魔力,墨流殤思想上抗拒著,卻在她的循循誘導下,逐漸開始迷失。
他逐漸變得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從動作和思想開始任人操控。
墨凰眸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櫻唇一張一合,使用詭異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