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也是這麼看的,像我們這些在基屋工作的同志,他的群眾關係怎樣,還真與他土不土氣、愛不愛說笑話有關。總是一本正經的人根本就不吃香。小紅,你說呢?”
“倒是有一點兒。但我現在還沒參加工作,體會一點兒不深。”
“那倒是!你還聽我接著講他老孫。我問完他後,他相反還逗我,竟然叫我說他那東西粗還是不粗,我就罵他滾蛋!可他卻沒臉沒皮地非讓我說不可,逼的我沒法子,我才不得不說他粗。真的,他那東西不但粗,還特長,和大叫驢比幾乎就不差什麼,這我肯定不是背後罵他,更招人笑的是,他那物件上還長著小毛剌,開始我以為他仔定是有面板病,禿嚕皮了。後來我下手在上面一擋,並且拿在眼前細看,長的還真是毛剌,那形狀類似於搓完苞米粒的苞米糊子,也和銼木頭的那種大鐵銼上面凸起的一排一排小疙瘩相類似,長的還不是一個兩個,竟是密密麻麻的。姐絕不是和你來大膘,不認識的女人我不敢說,在我所認識的眾多女人裡,沒有一個她能像我這樣有眼福,竟然能看到老孫這特大號的物件,更讓我欣慰的是,老孫這物件居然鬼使神差的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宋姐你千萬別太激動了,你一激動把我嚇的心就像懷揣小兔子似的突突直跳,你喝口水喲,然後再慢慢說。”東方紅安撫說。
但宋主任此刻已是滿面紅光,春風得意,說:“小紅呀,你說姐我怎麼能不激動,那天我第一次看見老孫那東西后,你要聽清楚了,我是說第一次看見,而不是享受著了,我這顆心馬時就像浪大秧歌打大鼓似的跳個不仃,就差沒跳出肉皮子外頭來;你說你像懷揣個小兔子似的,那和我像打大鼓似的怎麼能相比?!就這麼的,我便覺得我這身子下邊粘乎乎洇洇地往下淌呀淌呀,都往襯褲上吧吧直滴拉點兒,我就倒上床上喊,老孫你還摸咕什麼,有這小蜂蜜罐兒你還不快快來呀,真是個完蛋的貨!他聽我一罵他,他便上來了,開始一下一下慢慢的比量,我說不行,他說這還不行呀!我說你可不就不行怎的,要快,要深,還要用你全身的力量!我這麼一說,他就像那大鐵棒子一樣,不但有悶力,還像刀割一般,我情不自禁哎呀哎呀地大叫,你要再快些,再深些,再用力些,快快把我乾死吧!這時他全身已如水洗一般,臉上的汗珠子往我胸前一顆一顆地滴嗒,咧著大嘴,呼哧呼味喘氣,往死地掄我,我情不自禁可喉嚨眼子呻吟以至大叫,聲音比剛才還大,渾身上下不仃地抖動,屁股亂蹦達,這時我真如久旱逢甘雨一般地好不滋潤、舒服、痛快,享受著這極度的快感,可這時他憋茄子洩了,去一邊大倒。可我還正在興牛上,還沒有滿足,全身麻酥酥的,根本沒接上潮土!便去撫摸他那軟乎乎的物件,弄了我可手,但撫摸半天那物件也不起來,我便裹它咬它,足能含嘴裡一個多小時,哎嗨,可算見來動了,我就要他再上來,他卻不動彈,我知道他不行,便騎上他,給物件蓋帽,硬是把他弄精神了,他才又上來,於是第二輪開始,他呼風,我喚雨,又弄一個多小時,他才出了。趴在我身上像死豬似的,我說你倒下去呀,他說我一點勁也沒有了。我說一聲你純粹是個熊蛋包,一把推他下去了。他才有氣無力地說一句,你真行,比咱家你嫂子可強多了!……我講了半天,小紅你到底聽沒聽呀?”
東方紅抬起頭來點點頭,羞愧的臉頰如西天的晚霞。
宋主任志得意滿地總結說:“你知道他為什麼說我真行,就是因為我大叫,還亂蹦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