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妖人,為師傅拿回解藥!”見王胡倒地不起,那松塵派的幾名弟子立馬拔出腰間的劍,五六個人一齊朝著冥絕宮衝去。看到他們這般作死的行為,傅白芷忍不住搖了搖頭,瞄了眼自己身後那數十名弟子,還好她帶的人夠多,要是打起來,自己還可以趁亂逃跑。
只是,傅白芷這個想法才落,那幾名衝向冥絕宮的弟子卻忽然倒地不起,一瞬間便七孔流血而死。而從頭至尾,冥絕宮的那些人甚至沒有挪動一步,真真是殺人於無形。把他們的慘狀看在眼裡,還有王胡那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傅白芷皺著眉頭看向花夜語,忽然覺得這個人變得陌生起來。
從到來至現在,對方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甚至連餘光都不曾給她。傅白芷本以為她口中那個故人是自己,可轉念一想,若阿九姑娘真的想要見她,又何必弄出這種浩大的排場,想來必是有其他原因。如今親眼看到他們這般殘忍駭人的手法,傅白芷便不不由自主的想起花夜語,心裡亦是傳來不容忽視的痠痛,這些人…只怕當初也是那般害死花夜語的吧?
心裡的難受讓傅白芷沉默下來,此刻那轎中人真的很陌生,一點都不像當初那個柔弱萬分,對自己說不會武功的阿九。而傅白芷更加無法想象,那樣一雙用毒的手,又是如何給自己做出那麼好吃清香的面。雙手用力按住桌子,傅白芷弄不清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怎樣一種情緒。毫無疑問,她憎恨著當年殺害花夜語的冥絕宮,卻又想和阿九成為朋友。
“殘忍的邪教,我正派武林豈容你這般褻瀆!傅掌門,我武林向來以你們蒼穹門馬首是瞻,如今王掌門被害,其餘弟子被殺,而你們的前任掌門亦是被冥絕宮的人殺害,你此刻不該說點什麼嗎!”見松塵派的幾個弟子被輕而易舉的殺掉,那些正派人士早已經黑了臉,卻為了顧全面子,不得不拔劍相向,還不忘拉上傅白芷。
聽到自己被點名,傅白芷回過神,緩緩站起來,而在這個時候,那個讓她糾結許久的人也終於回了頭。見她慢慢的看向自己,這一眼充滿了疏離與不屑,和曾經看自己的眼神截然不同,彷彿自己於她來說只是個陌生人,而不是曾經說好的朋友。
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傅白芷裝模作樣的話也哽在了喉嚨裡無法發聲。彷彿周圍所有的人都不見了,沒有嘈雜吵鬧,她就只是站在原地,安安靜靜的接受這個充滿疏離的眼神。
“傅掌門,你倒是說話啊!傅掌門,你莫不是怕了吧!”見傅白芷只是站起來始終不曾發言,那些名門正派便開始絮叨起來。就在這時,謝川忽然飛身上臺,拿起一旁武器架上的長刀,用力砍在擂臺之上,生生將那厚實的臺子一分為二。
“諸位掌門道友還請稍安勿躁,方才之事是松塵派失禮在先,只是冥絕宮傷人亦是不對。老夫今日就當了這個和事老,只要冥絕宮交出王掌門的解藥,之前的不愉快便既往不咎!若是還有誰敢隨意出手傷人,莫怪我這把老骨頭不客氣!”
說到最後一句,謝川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內力在傳音,許多沒有功夫底子的隨從甚至被這聲音震退了幾步,這已經不是告知,而是變相的警示。見他走到一旁扶起王胡,問他是否同意剛才的要求,那王胡貪生怕死,頭點的像篩子一般,冥絕宮的見了,便也交出解藥。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只是這看臺已壞,想必今日也無法再繼續武林大會,只得推遲至明日,各位也請散了吧。”那謝川說完,不少正派人士走了這個臺階收起刀子準備離開,傅白芷亦是其中之一。她本想問問阿九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為什麼要隱瞞她的真實身份,可方才那一眼,傅白芷卻明瞭了一切。即便兩個人共同相處了數日,可她和她終是正邪不兩立。
“等等。”就在所有人準備離開之際,花夜語卻忽然開口。見她縱身一躍,從轎中飛出。那紅色長裙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