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聶遠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神色顯得更加凝重,雙手一招,將受損的靈器召回體內進行溫養修復。
就這一簡單的交手,聶遠就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不是自己所能對抗。再糾纏下去,純粹是自取其辱。
聶遠性格是驕傲,是衝動,但不代表他傻,相反他很聰明,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明心期,做下那麼多壞事,如今還是活蹦亂跳的活著。
明知事不可為,聶遠倒是很光棍的認輸。
“前輩實力高深莫測,晚輩打不過前輩。今日之事,晚輩自當會原原本本回宗門稟告。來日,宗門定會來人找回今日的場子。”
“你們烈火宗的人就是麻煩,打了小的,老的出來。打了老的,更老的出來,跟牛皮糖一樣。”
白衣男子的臉上有一絲無奈,但並不害怕。
烈火宗是很強大,但還不至於讓他害怕,只是有點嫌麻煩罷了。
“你們走吧。”
白衣男子再次揮揮手,像驅趕蒼蠅一般,絲毫不理會聶遠四人憋屈的眼神,白衣男子轉身就離開了大廳,打算回去品嚐一下自己新近得到的醉龍酒,想到醉龍酒的滋味,白衣男子渾然沒有發現自己嘴角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場中很快就只剩下了聶遠四人與發呆中的雷嘯天。
“大師兄,我們就這樣回去了?”
說話的是王不行,在宗門裡,他與聶遠的關係雖談不上熱絡,也算是能說上幾句話。
聶遠眼神不善地掃了一眼王不行。
“不回,你還想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
聶遠心中也很是憋屈,本以為自己修煉到明心期,在白鴻星上也算能橫著走,沒想到如今卻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輕鬆地打敗。儘管憋屈,聶遠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對方能放心的離去,自然也就不怕自己再對玫瑰家族出手。
自己再傻到對玫瑰家族下手,對方估計也就不再會跟自己的客氣了。玫瑰家族這些凡人的命能跟自己比嗎?自己可是要進軍仙人境界,註定成為仙人的存在。
王不行的問話,正好讓聶遠心中憋著的一團火有了發洩的地方。
將王不行狠狠地數落了一通,聶遠心中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不再理會玫瑰家族,聶遠放開靈識掃描了一下玫瑰家族,待確定確實沒有雷晨和蘇龍的訊息後,聶遠第一個離開了玫瑰家族,準備回宗門稟報。
王不行一愣,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哪裡知道自己簡單的一句問話罷了,居然會得到聶遠如此大的反應,貌似是聶遠方才丟人現眼了吧。他才是豬一樣的人,他全家都是豬一樣的人。
心中暗自咒罵了一翻,王不行臉色難看地跟隨在聶遠之後離開了玫瑰家族。
張海、李逸相視一笑,均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幸災樂禍的味道,明知道大師兄不高興,還要撞在大師兄的手上,這就是典型的自取其辱。這種低階錯誤,自己可不會犯。
張海、李逸緊隨在王不行的身後,離開了玫瑰家族。
原本熙熙攘攘的玫瑰家族,在聶遠一行四人後恢復了寧靜,偌大的玫瑰家族此時只剩下了一個心神被控制的雷嘯天呆呆地站立在大廳中,其餘的人早在聽聞風聲後逃了個精光。
來時一路遊玩,聶遠一行人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回去就沒有了遊玩的興趣。整個路程僅僅用了七天就走完了。
回到宗門,聶遠第一時間找師傅稟報了事情的經過,王柳星聽說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以及恐怖的實力表現,臉上也難得地閃過了一絲慎重。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揮揮手,示意聶遠下去。望著聶遠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王柳星從懷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