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冷血,說完這番話,冷血臉上嘲諷的意味更濃了,彷彿在他的眼前,聶遠不再是一個無法匹敵的高人,而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罷了。
“這不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也只能欺負一下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冷血,你又何必跟這樣的人多費唇舌。”
聶遠嘴角不住的抽抽。何曾被凡人如此洗涮過。兩人一唱一和仿若唱雙簧一般。不但不怕自己,還敢嘲笑自己。
心中無名火氣,聶遠一步一步地走到冷血的身旁,右腳輕輕抬起。朝著冷血的右腳就踩了下去。也沒見聶遠用力,冷血的嗓子中冒出一聲震天吼的慘叫聲,被聶遠踩到的右腳整個凹陷了下去,骨頭都被踩成了骨粉,正常人哪裡能忍受這種痛苦。
“我草你大爺,問候你老母,問候你全家的女性。”
冷血慘嚎後馬上接著一頓咆哮,字裡行間毫不隱藏他想與聶遠的女性親屬發生一些特別的關係。
聶遠一愣,顯然沒想到冷血會如此反應。旋即胸中怒火翻騰,臉黑的跟鍋底似的,殺氣也更重了。
“好,很好。”
右腳毫不遲疑地再次搭上了冷血完好的左腳,一用力。只聽見冷血的慘嚎聲再次響徹雲霄。
冷血的左腳再次凹陷了下去,左腳骨頭也被踩成了骨粉。
“我草你全家……”
“啊!”
冷血的話沒有說話,就被聶遠的兇殘給打回了肚子裡。
聶遠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抬起腿,一下一下地踩在冷血的身上,每踩一個地方必定是粉碎性骨折,每踩一下,冷血都會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每踩一下,聶遠都會露出猙獰、得意、忘形的笑聲。
“你再罵啊……”
“你……”
冷血的聲音很虛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生命正在逐漸地流逝,遠離自己而去,連說話都顯得那麼的費力,說出一個“你”字後,就再也說不出餘下的字。
冷血放棄繼續問候聶遠女性家屬,眼帶不屑的望著聶遠,眼神裡**裸的嘲諷和不屑,表達了冷血從骨子裡看不起聶遠,從沒有一刻,冷血感覺自己這麼像爺們過,就要死了,才發現自己有那麼多的不捨,捨不得主人,捨不得兄弟。
想到兄弟,冷血偏過頭,看向一旁,雷晨在方才的撞擊中也陷入了昏迷中,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慘狀。
“也好,雷晨這個大少爺昏迷過去也挺好的,不然他肯定會瘋的。”
這個時候,冷血還有心情在心中自我打趣,眼神繼續向著馬車廂看去,眼睛裡露出了難得的一抹溫柔和愛慕,馬車廂裡住著自己喜愛的人兒。
聶遠很快發現了冷血的動作,順著冷血的視線望去,聶遠愣了一下,臉上旋又露出陰險淫邪的笑容。
“渣滓,我承認你很硬氣,你不是死都不怕嗎?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東西。你是不是在乎車廂裡那個女人,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面將她姦淫致死。”
看著冷血瞳孔猛地收縮,堅定的眼神第一次發生變化,恐懼、不甘、憤怒,還有一絲淡淡的祈求。
冷血想求聶遠放過杏兒,極度虛弱的身體,幾次張了張嘴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哈哈哈。”
聶遠大笑,他總算找到冷血的死門,在這一刻,他才感覺到自己在這個螻蟻一般的凡人面前,再次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主宰。
笑聲停歇,聶遠的臉上露出暴虐的笑容,杏兒這種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黃毛丫頭並不是他喜愛的型別,但是為了打擊這個躺在地上,還敢以不屑眼神看著自己的垃圾,聶遠也不介意臨時更改下自己的口味,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選擇。
腳一蹬,在冷血絕望的眼神中,聶遠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