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冒出來,燃燒著自己的理智,她一定要為再不斬大人報仇,這是絕對不會像任何人妥協的。只是真當要殺人的時候,白的身體卻顫抖了起來。
“把他殺了,就像是自己當初殺掉父親,母親一樣……”父親,母親,再不斬,三人死去的樣子就這樣不斷的在白的腦海之中來回縈繞著,就在白的身體不斷髮抖,不斷冒冷汗的時候,忽然影武羅將手中的茶水一潑,熱熱的茶水飛向了那個一直昏迷的黑巖刀狼,渾身發抖恐懼殺戮的白,在仇恨和恐懼的極度緊張之中感覺到了有液體廢了過來,下意識的將那液體給凍結了……
一把尖削的冰刃插入黑巖刀狼的左肩膀上面,鮮血頓時飛濺出來,幾滴血珠落在了白的臉龐上,這一刻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停止跳動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嗚啊……”劇烈的疼痛讓昏厥過去的安培三郎整個人清醒過來,也讓他看清楚了眼前的狀況,一個奇怪的小孩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卻詭異的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面,而且還受了傷!
自己不是被一個賞金獵人給追到了,然後在和他戰鬥麼,對了那個恐怖的傢伙,緊緊只是用了三招就打敗了自己,可是自己怎麼還沒有死呢?難道對方放過自己了?安培三郎困惑的掃視著這個陌生的環境,除了眼前這個長得很可愛,卻很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孩之外,還有一個美麗無比的少婦,一個英俊的少年。
等等,那個少年怎麼有點熟悉?安培三郎的目光停住了,看向對面的少年,這不就是那個賞金獵人麼,那傢伙怎麼也會在這裡,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很疑惑,很不解,但是安培三郎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對方可能會隨時幹掉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讓對方不敢對自己動手。想到這裡安培三郎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可愛女孩身上,一個念頭頓時浮現,那就是抓住她做人質。
“小鬼……”安培三郎獰笑著伸出手抓向了白,渾然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看著突然動手的黑巖刀狼,神經已經處於緊繃狀態的白下意識的就結印了。
“千殺水翔……”
安培三郎肩膀上面的冰劍忽然碎裂,化作千本刺入了安培三郎的心臟,那伸出去的手頓時垂了下來……
“很好,這下子在水之國的事情就全部結束了,可以回村子裡面了。”影武羅翹起了嘴角,用快樂的表情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站了起來走到白的身邊,牽著白的手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讓年幼的白完全籠罩在自己的懷抱之中。
“你已經為再不斬報仇了,沒有了使用你的人,你也完成了一切的心願,那麼現在的你怎麼辦?”影武羅的聲音很有魅力,至少那聲音直接進入了白的心裡,將驚愕的白清醒過來。
“是啊,我已經為再不斬大人報仇了,已經沒有任何的追求,沒有任何意義了,這樣的我為什麼要存在呢?”白聞言迷茫的呢喃自語起來,她慢慢的抬起頭,想要看看和自己說話的人,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引入眼簾的是一張銘刻在心的臉。
她知道這個人強大,神秘,而且,而且這個人曾經說過需要自己!對了,沒錯的這個強大的幫助自己復仇的男人不僅需要自己,而且也有實力做自己的主人。
“大人,請讓白成為您最忠誠的工具吧,白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您。”白離開了影武羅的懷抱,跪在了一邊對著影武羅大聲說道。
“哦,那麼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白你要記住了,我不需要工具我需要的是奴隸,你知道忠臣的奴隸是怎麼樣的麼?”影武羅面帶著微笑看著白說道。
“白不知道。”
“那麼記住了,工具沒有靈魂,但是奴隸卻有靈魂,所以工具不會變強,但是奴隸卻會不斷的為了主人而變強,從今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