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厲害,還是我的板子厲害。你只管撐著,不把你的同夥交出來,你就準備下去伺候哥兒吧!”
“我真的不知道太太說的是什麼同夥?”
“好一張利嘴!打!”
於陽一面承受著板子落在****上的疼痛,一面咬牙道:“夫人說小的是奸細,定然是有告密的了。還請夫人叫那告密的人過來,小的當面跟她對質。”
“反了!給我打,打死她,看她說不說!”蔣氏沒見過敢跟她頂嘴的人,就是時姨娘也沒有這麼囂張的時候。
板子落下,力道又加了三分,於陽吃痛連連,但是她仍舊忍著痛說:“夫人不叫告密的人跟小的對質,就是屈打,莫非要屈打成招?”
蔣氏自然是明白於陽的意思,這是說她枉殺好人,說她不能明辨是非。她也不顧了:“就是要打的你招!”
木槿這時候正不曉得如何才能讓自己擺脫嫌疑,忙對蔣氏道:“太太,息怒,這種人賤婢不只當太太親自動口,奴婢跟她對質。”
蔣氏點了頭,指著於陽道:“你去跟她說。我不耐煩!”
於陽不由一陣好笑,她的譏諷都在心裡頭,不耐煩跟自己說話,又要讓自己交待。
木樨頓時大喜,連忙轉了身子,看著於陽,橫眉豎眼地:“你不承認,那我問你。你跟妞兒同一刻進府還都在桑家待過,卻裝作不認識?為什麼你們都是六月生的進府都沒到太太身邊過?為什麼你屋裡有三國,還是兩部,其中還有一部是宋版的,你什麼身份,那樣的書是你該有的?你認字?認字怎麼會把你賣做丫頭?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擄你?為什麼擄了你還有人送信到咱們府上?為什麼護衛去找找了一整日都找不著?沒有內應怎麼可能曉得?這個耳環又是怎麼說?”說著,她亮了手中的銀製耳環。
木槿一連串的質問到讓於陽不知道該怎麼說,確實木槿很多問題讓於陽無法回答,她跟妞兒故意不相認;她為什麼會有宋版的三國?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擄自己。她可以說出為什麼跟妞兒故意不認,可是說出來後以後會怎麼樣?妞兒跟她的後果不堪;為什麼又宋版說出是木樨,沒人會信;說出是皮姨娘叫人擄了自己,可又有誰會信,可恨皮姨娘在眾人面前總是保持著一副佛口佛心的樣子。就算是皮姨娘出來為自己作證,她也不想承她的情。
於陽一卡殼,蔣氏以為於陽被問住了,叫人把妞兒一起拖下去打。
妞兒急了,陽妮子怎麼這個時候說不出話來了,隨便說一說,只是不承認便好。她吃痛的咬住了牙關,真是疼。
“太太,奴婢冤枉,奴婢原是跟陽妮子都在桑家待過,奴婢原跟太太說過,奴婢給人家的傻兒子當童養媳,那家常常打罵不給飯吃的。太太當時還說奴婢可憐。陽妮子只是在桑家暫住自然比奴婢過的好,她常跟桑家的女兒欺負奴婢,奴婢最恨她,恨她還來不及,哪裡還有什麼聯絡?”
妞兒一面說著,一面在心裡對於陽表示歉意:陽妮子,對不住了。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這麼說,如果不這麼說我們都活不下去,你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
妞兒說著突然解開了汗巾子,扯了自己的衣裳,露出大半個背部:“太太,您看,奴婢還敢跟桑家有聯絡麼?奴婢心裡只有恨,那家是惡魔,是鬼!“
雪白的背部交錯著殷紅的傷痕,明顯的傷痕令妞兒的背部顯得格外的猙獰。院子裡的丫頭瞧見了不由得捂住了嘴巴,但是也能聽見微微地驚呼聲。
在丫頭們的側目中,妞兒又解了裙子,捋起了褲子,她****上也是大大小小的舊傷疤。
“那家從大到小都是毒嘴,什麼難聽的話都能罵出來,什麼都能幹出來……”妞兒說著想著往日的情形,再想著今日的兇險,又想著自己為了活命罵了於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