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珍珍如果沒有認出彭立業,那她也不會多嘴,她會悄悄去跟彭立業接觸一番,看他對當年事的看法,如果他真的是個混蛋,她會直接告訴彭珍珍,彭立業早就死了,讓彭珍珍死心回W市去。
在彭立業的介紹下,剛才殷情口中的彭亮大大方方地上了臺,向各位賓客致謝。
彭亮繼承了他父親的優點,長得很是俊秀,那雙跟他父親一樣的丹鳳眼漂亮又勾人。面對眾人的目光,他毫無羞澀扭捏之意,神情跟他父親幾乎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又是一個紅顏禍水……夏朝露默默下了判斷,對於殷情之前說他“幼稚”有些疑惑,或許殷情是拿她哥作為參照物,那麼才十八歲的彭亮確實是幼稚的……但她沒看到,殷政有時候也幼稚得不行!
夏朝露悄悄地往人群中央看了一眼,誰知竟正好跟殷政看過來的目光對上,她怔了怔,頗為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宴會正式開始半小時後,一直緊盯著彭立業的夏朝露看到他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頓時明白機會來了,立刻跟彭珍珍說自己想去廁所,讓她看著點。
彭珍珍沒有懷疑什麼,只讓夏朝露早去早回。
出了側門是一段長長的走廊,衛生間就在盡頭,夏朝露往前走了幾步,等在了那兒。
沒一會兒,彭立業就走了出來,看到夏朝露,他的目光只是略作停頓,便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在他經過自己面前時,夏朝露開了口,“彭立業先生,請留步。”
彭立業停下腳步,面帶疑色,“請問有什麼事?”
“請問,您還記得這個人嗎?”夏朝露把那張合照遞了過去。
彭立業的神情原本是漫不經心的,在看清合照上的人之時,他的神色驀地一變,握著照片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但不過片刻,他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將照片遞還給了夏朝露,“不過是些陳年舊事,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夏朝露,雙眼中透出絲凌厲。
從遞給他照片起,夏朝露就觀察著他的表情,所以她可以確認,在看清照片的那刻,他的神情表明,那絕不是“陳年舊事”這樣簡單。
“那麼,您也不在意您那素未謀面的女兒,是嗎?”夏朝露緊盯著他的雙眸。
“女兒?”他眉頭微皺,忽然難掩激動,“你說楠楠她……”
他忽然住了口,用一種複雜激動的目光打量著夏朝露。
夏朝露扯了扯嘴角,“您誤會了,我並不是您的女兒。如果您對您的女兒有興趣的話,稍後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
彭立業目光深沉地盯著夏朝露,顯然對她的企圖有所懷疑。
夏朝露看了眼還在他手中的照片,笑了起來,“彭先生,照片後有我的聯絡方式,您任何時候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彭立業沒必要對她這個陌生人撒謊,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當年的事或許真有內情,那麼關於彭珍珍和她媽媽的事,就該由彭珍珍親自告訴他。而今天,明顯不是個好時間。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彭立業不動聲色地問。
“您可以不信。”夏朝露笑道,神情高深莫測。
彭立業眉頭微皺,並未檢視照片後頭的聯絡方式,轉身走回了宴會大廳。
夏朝露一直目送彭立業離去,等看不到他的背影了,才放鬆下來。
累死了……不過,裝逼的感覺還真是不錯,怪不得殷政那麼喜歡裝!
想到這裡,夏朝露下意識地四下張望起來,總覺得她想到殷政壞話的時候,就會被他抓住似的……
這一看,夏朝露還真的發現她的背後,有個人剛從衛生間出來。
夏朝露心頭一跳,在看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