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居然還有賺——都是牌桌上贏的。
摸了摸艾芬的手,陽凱青皺眉道:“數那幾個零碎銀子做什麼?你看你,手都這麼涼了。趕緊躺回去。”
“酒樓的生意怎麼樣?”艾芬放下匣子也覺得有點冷了,縮回被窩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陽凱青點點頭,有點佩服地笑道:“四海一家的招牌已經是打出去了。這個灌湯包,賣得特別的好。要不是活計照顧我這個東家的家屬,只怕我現在還在排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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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一家’就是艾芬和周嫂子兩人的小館子,後來生意確實不錯,就擴大了規模,做了個上下二層的小酒樓。
艾芬得意地笑,除了她,誰能想得出這灌湯包的做法?
“對了,”陽凱青隔著被子,照著艾芬的臀部拍了拍:“你們酒樓的對面,新開張了一家大酒樓。”
艾芬不以為意:“那又怎麼了?天下間的銀子,誰能賺得完?管人家開酒樓還是開茶肆呢。
大家都是討生活,只要不惡意競爭,艾芬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那家酒樓的名字叫‘四海第一家’,陽凱青笑著打趣道:”就比你們酒樓高檔。我特意觀察了一下,人家的酒樓比我們的更大,裝修也更豪華。”
囧,這可是赤裸裸的商標侵權啊。
“怎麼叫這個名字?”艾芬霍的一下起身:“那他們的生意怎麼樣?”
搖了搖頭,陽凱青想起路過‘四海第一家’的情形,“雅間不知道,大堂的散座基本上沒什麼人。”
“有點意思,”笑了一下,艾芬又躺了回去:“他們起個這樣的名字,是為什麼呢?總不可能是為了要佔咱們酒樓的光吧?”
看艾芬不當一回事,陽凱青認真地說道:“芬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他們‘四海第一家’的目的是什麼,咱們放著點兒總沒什麼壞處。”
“怎麼?”艾芬收起玩笑的心思,詢問道:“有什麼蹊蹺之處?”
陽凱青笑道:“暫時沒發現,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他也只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罷了,還是先不說,免得艾芬擔心。
低頭了半響,艾芬看著陽凱青鄭重地點頭:“我知道,酒樓裡的掌勺師傅和配菜師傅,都是府裡買斷的人兒。配料也是小雪在管理。:
陽凱青想了下,只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只是這話他沒說出口,他已經打定主意以後要多加留心,好防範於未然。
想通了之後,陽凱青就將此事去開,點頭附和:“你辦事兒沒從來都是考慮周到了的。我也不過是白囑咐兩句罷了。”
拿起枕頭朝陽凱青丟去,艾芬笑了:“管他呢,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了,人家也許沒什麼意思呢?何必現在就開始杞人憂天。
為了開這個酒樓,艾芬可沒少費心思。為了防止得用的師傅被其他酒樓重金挖走,用的都是府裡的家丁。
家丁們怎麼可能會做菜?
這個時代要學一門手藝,可都是要給師傅們打幾年下手,做幾年學徒。有手藝的師傅,又有誰肯賣身做家丁?
自家沒有現成的師傅,又不願意用外聘的師傅,這個酒樓也就差點沒開起來。
好在夢圓的公公#師傅大力支援,特意派出店裡新招來的師傅給家丁們上培訓課。當然,也不能讓人家師傅們白忙活不是,培訓完了之後,艾芬還給師傅們一人一個大紅包。
與此同時,為了找個合適的店面,艾芬拖著陽凱青整天往外跑。因為這個,姚氏還和陽凱青還鬧過一場,說艾芬不像個話,誰家的媳婦像艾芬一般,整天的拋頭露面。
當然,這是被陽凱青給壓了下去,沒鬧到艾芬面前去。時候艾芬雖然聽說了,也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