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留著痕跡,明日還能給家裡人一個警醒,叫他們以後出門在外都能小心謹慎著些。 “啊啊啊……” 翌日太陽初升,蘇大舅家的菲傭起來做早飯,打掃屋舍,提拎著兩袋垃圾來到院中,卻不想弗一開啟房門,便看到了院中草坪上那七零八落的深褐色血跡,登時被嚇得不輕。 菲傭的聲音驚醒了左右四鄰,接著聯排的八棟別墅同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悽慘尖叫聲。 藉著,各家的老弱婦孺全被限制在各家別墅裡,不準隨意走動,而各家的當家人和說話能做的了數的人則全都齊聚老爺子老太太所在的賈赦家,共同商討院裡的血跡一事。 “怎麼會這樣呢?我當初挑選房子的時候,可是再三打聽過這邊非常安全,且國人多,不容易被外人欺負,這才定在了這兒,咋就能出這種事兒?”蘇景延懊悔後怕道。 蘇大舅道:“問題是,那些血的主人去了哪兒?是誰幫了我們?完了以後,會不會有人回來對我們施行報復。” 賈赦大夥兒都一臉凝重,如臨大敵的同時又一頭霧水,忙安撫道:“這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大家不必太過驚慌。” “你知道?”蘇小舅驚奇道。 堂中十多二十號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賈赦,催促賈赦趕緊解惑。 賈赦整理了下措辭,將昨天晚上的事兒大概說了一下。 昨晚賈赦處理了第一撥盜匪後,陸陸續續又有其他團伙摸了上來,不只賈赦這棟屋,其他七棟屋也有。 最令賈赦驚奇的是,這些盜匪絕大部分是黑面板,還摻雜著黃面板的同胞,白人一個沒有。 精神力控制黃面板的同胞,從他們嘴裡得出他們原來在國內也是一方富戶,逃戰來到黴國後,沒三兩天就遭了難,所有財富行李都被盜匪搶走了,就剩一棟空房子。 他們想要賺錢,可這邊有很嚴重的種族歧視,他們頻頻遭受刁難,萬般無奈之下,為了家人,走上了歧途,混成了他們曾經最痛恨的那撮人。 後來,賈赦追到一夥盜匪的老巢去看了看,又用精神力控制了老巢裡的頭頭,問得資訊後再往上追查,連著兩次後,這才看到了躲在幕後,乾乾淨淨拿錢的白人。 大舅媽一把抱住蘇景延,後怕道:“還好還好,還好當初你過來的時候,他們放過了你,不然媽這會兒可就見不著你了。” 蘇大舅看著淚眼婆娑的妻子,和一臉慘白的蘇景延蘇景煕,問賈赦:“他們之所以放過你表哥,是不是因為他們知道你表哥只是過來打個頭的,油水不多。” 賈赦點頭,“嗯。他們那樣的人都快形成幫派了,有專門的人駐守碼頭,但凡下來個衣著得體的黃面板,他們就會派人跟蹤。若這個人在半個月內開始打聽房源,他們便會摁下不動,一直監控著,等到人到齊了,這才下手。” “他們將錢財拿走後,健康的男人會被他們拉去賣給莊園的奴隸主當奴隸;健康的女人和長得好看的小孩,不論男女,都會被他們帶去骯髒的地方;只有老弱病患才能逃過一劫。” 聞言,堂內眾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沉默許久,老老爺子看向蘇景延和蘇景煕,問:“你們買房前有拜訪過其他定居下來的國人嗎?他們怎麼說?還有這一片的同胞們,他們既然能安穩下來,說明是非常有能耐的,你們有拜訪過嗎?” 蘇景煕點頭,“有。他們有說晚上要警醒些,所以我和大哥連著輪流守夜了大半個月,可是都沒出事兒。” 蘇景延羞愧的點點頭,“是我們大意了。” 看周爺爺祝爺爺那邊的人神情不大好,擔心兩邊起了間隙疙瘩,賈赦忙解釋道:“表哥,這事兒不能不怪你們,實在是那些盜匪盯得緊,他們不敢同你們說得太直白。” 聞言,眾人疑惑的看向賈赦,疑惑道:“這是為什麼?” 賈赦嘆氣道:“如果表哥從他們那離開後就開始僱保鏢,一副非常提防的模樣,那麼盜匪便能肯定是他們同表哥透了底兒,轉頭盜匪就能集合幾十上百人,拿著傢伙兒衝了他們的家,進行報復。” “是以,一般情況下,他們為了保命,基本都是不會說的,要說也是非常之隱晦,明哲保身。” “再一個,你們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