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的賈瑚,道:“我只求瑚兒能夠平安,其他的可有可無。” 賈赦苦笑:“我又何嘗不是?只是,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我們可能護他一生?” “祖母當初何其愛我,唯恐我如祖父摯友治國公馬公家的長孫般早夭;如景田候孫候之子般幼時健壯,大了卻纏綿病榻;如西寧郡王世子般五毒俱全,不敢叫我用功,想讓我這代平庸下來,讓瑚兒這代讀書,等老爺百年,我不沾軍權還不成器,瑚兒子孫也就能走文路了。而我,前有老爺庇護,後又瑚兒孝敬,安安穩穩的這一輩子就能過去了。祖父和老爺起初是不肯的,後來東府敷堂哥出事,這才預設下來,再不認真叫我上進。” “可你瞧瞧,我現在的人生平順了嗎?沒有!祖母故去後,我大大小小的苦頭沒少吃,兩月前還差點栽個再也起不來身的大跟頭。” 賈赦再次擁住母子倆,“所以啊,越是期望孩子從今往後能夠平平安安,我們就越得教孩子上進,教孩子獨立,讓孩子能有護住自己的能力。喻祈,你明白嗎?” 賈瑚拉了拉賈赦的衣袖,衝賈瑚露出一個近兩月來的第一個笑容,“父親,我明白了,我一定一定會將祖父哄得高高興興,最愛最愛瑚兒的。” 賈赦聞言一怔,緊接著欣喜之情湧上心頭,充斥整個腦海。 這孩子真的太聰慧了,他饒了這麼遠,說的這麼委婉,這孩子竟然還能自己繞回來。 樂著樂著,賈赦不禁感到心酸,這孩子以往雖聰慧機敏,但也就是孩童般的天真純澈,沒現在這般敏感到足以洞察人心。 想來是之前遇害,這段時間又沒緩過來,安全感不足,一直在默默舔舐傷口,觀察周圍人。 苦難,使他快速成長了起來。 一時間,賈赦在北地磨練的堅硬的心臟都要破防了,賈赦鬆開張喻祈,一把將賈瑚抱住,稍稍用力。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