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家大院也緊跟著熱鬧了起來。 不過這些熱鬧統統與賈赦無關,詹家人也沒叫賈赦摻和進去,只因今年八月還有一場三年兩回的院試。 私塾先生說雖然賈赦能考中機率不大,且就算能中,名次也不會太好,但還是想讓賈赦去試試看,體驗體驗院試的那種氛圍,為後年八月的院試刷個經驗條,打個心理準備。 畢竟,童生試和秀才試是不一樣的。 童試加起來雖有八場,但每場也就一天完事兒。可,院試卻是九天六夜,每場足有三天兩夜的時間需要呆在號裡,不能隨意走動,上個茅房都要叫人,接著等衙差接你出號,全程盯著你上等等,那可是極其耗費考生的精神體力的。 府試成績出來,賈赦甚至都沒來得及參加自個兒的喜宴,便就帶著詹大良趕來府城備考。 同來的還有同一私塾的同窗苗必先和左江寧,以及他們書童。 由於趕到府城時已是七月末,考院附近的客棧都已經住滿了的緣故,一定六人最後只能找中介花高價租了棟小院。 這天午後,賈赦在家呆煩了,受苗必先和左江寧的邀請外出放風,又一同進了一間茶樓聽書。 就在賈赦坐在茶樓二層一角落,邊喝著小酒、吃著滷肉花生米,邊和好友閒話,狀態恣意放鬆,順便聽兩耳底下的說書聲時,一聲清脆悅耳的嬌憨撒嬌聲引起了賈赦的注意。 賈赦運起功法去認真探聽,好巧不巧聽到了一道熟悉的男聲。 “哼,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就連說的書都這樣照本宣科,沒趣兒。崇志哥哥,這個旮旯地兒沒什麼好呆的,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當初出來的時候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要同我出來,那就得聽我的,怎麼反悔了?” “沒有。我就是覺得這裡一點都不好玩,不懂崇志哥哥做什麼要在這邊停留?而且你剛還說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