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名下總共也才百分之三而已,這不是再挖他的心肺嗎? 說到股份,溫宇川和溫承輝皆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瞪了夏承業一眼,嫉妒憤恨的眼神宛若實質。 只因身為夏氏集團結婚二十幾載的溫宇川,至今名下無一股份,甚至連分紅都領不到,有的只是夏嘉亨每個月按時打進卡里的零花錢。 同上,溫承輝雖然也是夏嘉亨的親生兒子,有的也只是零花錢,直到夏嘉亨過世才能分到不能自主支配、專賣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紅。 一想到上一世夏嘉亨過世,律師公佈出來的遺囑內容,溫承輝就惱恨至極。 同時,溫承輝也恨上溫宇川,恨溫宇川為什麼要鬧騰著叫他姓溫,讓夏嘉亨和夏承業心生隔閡,防備與他,失去了那般多本來能拿到的好處。 既然事已至此,為什麼又要鬧出私生子來,把本該留給他的錢全花到那對母子身上,最後甚至還要他來贍養。 夏嘉亨怒目瞪著夏承業,“哼,叫媽也沒用,就這麼決定了。” 說罷,夏嘉亨打電話去叫助理安排,又叫來管家,讓他趕緊收拾出貴重的賠禮出來,決定讓夏承業連夜過去賠禮道歉,挽回局面。實在保不住聯姻,起碼科技分公司那邊的合作不能變。 一時間夏家又繁忙了起來,中秋家宴也就此中斷。 夏承業只能嚥下滿肚子不情願和牢騷,垂頭喪氣的上樓回房,準備沐浴更衣,好好的捯飭一下自己,以希望到時趙盈盈能被美色所迷,多為他說幾句好話。 恰在這時,溫承輝也不敢再多在客廳多呆,也想回屋窩起來,心煩氣躁的夏承業聽著後頭拖鞋“啪嗒啪嗒”聲,心頭的火氣燒得越發旺盛,激動間忽的想起什麼,猛地轉過頭看向溫承輝。 “不對啊,我和媽,還有爸都出事兒了,咋就只有你一點事兒都沒有?溫承輝,這事兒該不會是你做的吧?”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