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差池,你,以及你一家老小我也是斷不能容的。” 王善保一凜,忙顫聲回道:“是,是。” 應著話,王善保不善的目光在在場所有奴僕身上一掃,默默記下所有人,心中暗罵不斷,怨氣沖天,怎麼今天偏是他當值,還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這樣的倒黴事兒。 賈赦可不管王善保在懊惱什麼,說罷話,抱著賈瑚飛快回了東院榮澤堂,將賈瑚小心安放在奴僕來往方便的榻上後便退了開來,讓婢女梓盈梓畫等一眾女僕在那忙著為賈瑚褪衣擦身。 眼見蘇嬤嬤從跟前過去,要撲在賈瑚身上服侍更衣,賈赦將人拉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想來喻祈定是急壞了,你快去榮和堂看看,告訴她瑚兒已經安愈無事兒了,叫她定要先顧著些自個兒和肚子裡的孩子,千萬莫慌。” 想起了已經懷孕八個多月的大奶奶,蘇嬤嬤心中一慌,應了一聲罷便快速離去。 蘇嬤嬤是祖母賈許氏留給他的心腹管事之一,處事手段不俗,相信有她在,張喻祈那兒應該可以很快平穩下來。 又過了三四分鐘的功夫,原本在家輪休,亦或在他處忙事兒的除王善保外的其他三個伴讀兼長隨楚明卓、程浩然、喬元豐聽到訊息趕了過來。 賈赦看見人精神一震,不等他們進去看看他們心心念唸的小主子,只忙一一對他們做出了相應的安排。 “楚明卓,你去賴管家那打發人再催催太醫,再趕緊將大夫帶過來;程浩然,你去通知老爺太太;喬元豐,帶幾個人去支應王善保,把那些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給我全捆起來。” 話落,賈赦想著自己得信後從榮澤堂跑到荷花池的這一路上的不妥之處。 榮國府佔地面積極廣,從榮澤堂到毗鄰東院的荷花池尋常不論何時都會有奴僕在灑掃落葉、修剪花草樹木,亦或辦事兒路過,然而今日在跑到荷花池前賈赦卻是半個人影兒都沒見著,這很不正常。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