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給梁綱獻上了一盞茶。
眾人退去,房內留下了梁綱和王聰兒兩人。
梁綱深深地看了王聰兒一眼,這個地方他本以為只是一箇中轉站,要想見到李全、王聰兒少說還需再繞上兩圈才行,畢竟眼下時節不同,外面官府查拿的正緊。可是不想面前的這位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這裡,真是讓他很意外,很吃驚,也覺的很不對勁!
“齊夫人,貴教這是………?”又出了什麼么蛾子了?梁綱心理納悶想到。“如有難處,夫人直說就是,但凡我梁綱能幫的上的,定在所不辭。”說著他把隨身攜帶的xiǎo箱子放到了二人之間的桌面上,一把黃銅鑰匙也隨之放到了桌面,“這裡是一千兩黃金,暫解貴教燃眉之用!日後chōu得時間,再有銀兩送到。”
王聰兒吸了口氣,不為眼前的一千兩黃金,也不為梁綱承諾的日後,而只是為他友好至極的態度,她是萬萬沒想到梁綱會這樣的好說話。拿過鑰匙,王聰兒雙手一抱拳,向著梁綱躬身謝說道:“將軍不顧萬險能於此時前來,已經讓我西天大乘教感jī不盡,現在又送一千兩黃金救急,更是不知改如何感謝才好。
妾身就暫帶我教中諸多兄弟姐妹,拜謝將軍大恩了!”
“夫人過溢,過溢了。你我兩家相jiāo親密,不分彼此。貴教今日有難,梁綱如何當不救?為分內之事罷了(第四聲),何談感jī二字。”讓過了王聰兒一拜。梁綱不想再在這一點上糾纏下去了,直言問道:“貴教中可是又出了什麼麻煩?”不然的話王聰兒怎會到這裡來等自己?
“還望直言相告。”西天大乘教關乎著梁綱全盤的算計,現在可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
王聰兒臉上苦澀一笑,“將軍可知道近日我教中流傳的那道謠言?姚學才想必已經告訴你了吧?”
梁綱點頭。
“事情就是從那兩道謠言生起的……”見到梁綱點頭,王聰兒心中更是苦澀了三分。他們一開始時並沒有邀請梁綱親到的意思,畢竟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梁綱在鄖南即將面對的是個怎樣的情況。可是,隨著謠言的興起,梁綱不到,風bō就越發的難以平息了。李全無奈之下這才提筆親書寫給了梁綱一封信,同時授命姚學才將謠言之事透lù給梁綱聽。
看他決斷了!
梁綱若是前來,那今後紅巾軍就是襄陽教會最鐵桿的盟友,排位尚在王延詔一脈之上。可他若是不到,那對於襄陽教會來說就與南會以及現在的高家營沒什麼區別了。
兩天半前他們在黃龍壋接到了梁綱的親筆回書,那一刻起他們四人心中就充滿了底氣。有梁綱做後盾,在財力上而言,絕對是無須任何擔憂的。而有了錢,想要把北會和總教的底子再重新整合起來,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畢竟這是西天大乘教立教最基本的根基。甚至再去探聽宋之清、齊林等人的訊息,謀劃營救一二也是大有可能的。
然而四人剛剛升起的好心情在聽了陳洪的彙報之後,轉眼間就又烏雲蓋頂了。謠言極有可能是從南漳傳出來的。
南漳縣,位於襄陽府城西南方,傳教師傅王紀是齊林的師弟,也是教中長老王振臣的兒子。
王振臣是與宋之清一個輩分的人物,也是西天大乘教中的元老,之前事發的時候一起被抓進了大牢。
王紀這人平日shì父極孝,在教會中的名聲很好。陳洪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後曾親自去見他一面,在當時陳洪看來,王紀之所以做樣做,十有八|九是盛怒下的遷怒,遷怒梁綱這個阻礙了宋之清起義的人,以致使西天大乘教有今日之落敗,他父親有今日之災。
但是王紀矢口否認,根本不認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任憑陳洪磨破了嘴皮子,把其間的利害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也照舊搖頭。
陳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