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楚歌對傲軒的處罰,竟然是直接處死,這令文家的武者都不能接受。
文滄海更是怒喝一聲:“這不可能!你可以將他逐出御劍閣,但絕不能傷文傲軒的性命!”
江楚歌看著文滄海,神色冷然道:
“作了惡事,就要受到懲罰,楊秀身為本閣有史以來天賦最強的天才弟子之一,竟在本閣之中遭遇設計謀殺,此事極其惡劣,文傲軒是主兇,必須嚴懲!
逐出御劍閣,算什麼懲罰?然後回到文家繼續修煉,逍遙法外?不……文傲軒必須死!並且得當眾處死!
你們文家這些高階玄君,只是能與此事,並未跟楊秀真的動手,江某倒是可以輕饒,就罰他們面壁思過六十年吧!”
江楚歌雖是以力壓人,但也是依宗規刑法行事,這些高階玄君,雖然參與此事,可還沒動手,自然可以輕罰。
之前江楚歌說廢他們武功,不過是先嚇嚇他們,好讓他們吐出幕後的黑手罷了。
現在,文傲軒這個幕後黑手已經揪了出來,自然不用再嚇他們。
這些高階玄君,此刻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文傲軒在文家,何等地位,若是因為他們而被處死,就算他們沒被江楚歌嚴懲,也逃不過文家的處罰。
文傲軒不僅是文家最天才的子弟,也是文滄海的孫子!
文滄海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文傲軒喪了命。
文滄海看著劍沐白、賀天翔,道:
“你們兩位,倒是說句話啊,今天你們不說話,任由他踩在御劍閣頭上拉屎撒尿,明天江楚歌殺你劍家劍無極,後天殺你賀家賀君豪,你們也都忍著嗎?”
劍沐白、賀天翔的神色都一震,的確是有些擔憂。
江楚歌太強勢了,今天把文家踩在腳底,明天就能另外幾大內族踩在腳底。
劍沐白道:“楚歌,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非要將文傲軒往死路上逼呢?”
劍沐白的語氣溫和一些,賀天翔則是冷言相對,道:“江楚歌,你口口聲聲說要正本閣風氣,可是你自己呢,你不過是掌教親傳弟子!
御劍閣有執法長老,有刑堂,他們的處置你有意見,你可以反對,但是……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執掌本閣刑法?
你現在以力壓人,視本閣宗規刑法如無物,不正是本閣最歪的風氣,你強壓文家,仗著強大的實力要殺文傲軒,跟文傲謀害楊秀,有何區別?”
文滄海一聽,目光一亮,道:“不錯,江楚歌,本閣刑法,由本長老執掌,你覺得本長老處理得不好的地方,可以反對,什麼時候輪到你執掌本閣的生殺大權?”
江楚歌看著文滄海,微微一笑,道:“剛才你可是說了,楊秀之事,全聽我的。”
文滄海冷哼一聲,道:“那是被你逼的,你用強大的實力壓迫我文家,非要致文傲軒於死地,跟文傲軒致楊秀於死地,本質上是一樣的,你將文傲軒處死,是不是你自己也該處死?”
江楚歌神色淡然,道:“不一樣!文傲軒,是殘害同門,而我江楚歌,是治文傲軒的罪!”
文滄海、賀天翔同時道:“輪不到你來治文傲軒的罪!”
江楚歌手一抬,拿出一塊令牌,道:“我就是御劍閣的宗規,我就是御劍閣的刑法,你們說……我能不能治文傲軒的罪?”
看著江楚歌手中的令牌,眾王者皆神色一震。
文滄海、賀天翔,更是勃然變色。
江楚歌手中的……是掌教令!
掌教令,代表著掌教親至,上一代掌教若是將掌教令給了下一代,那只有一個意思,就是讓下一代接任掌教之位。
如果蔣界龍已經死了,江楚歌便是御劍閣的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