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8195;是許長歌麼.
  許元低垂著眼簾,下意識的想著。
  但殘存的意識與手上觸感卻告訴著他,現在扶著他的人應該不是一個男人。
  “是歆瑤?”
  下意識的呢喃出聲,許元便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歆瑤睡得醉得比我還死,哦嘿嘿老姐你怎麼進內院來了?”
  “.”
  聽著耳旁傳來的含糊聲音,冉青墨癟了癟嘴,沒有回話,默默的一步一步架著他朝廂房走去,其完全懸空的雙腿在雪地上留下兩道劃痕。
  “我我好惡心啊現在.再也不喝酒了。”
  “.”
  “老姐你能不能用藥幫我解一下酒啊.”
  “.”
  “偶怎麼現在感覺有一柄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
  “.”
  “老姐你怎麼不說話啊”
  “.”
  冉青墨悶著頭不說話,沉默著聽著身側他嘴裡的絮絮叨叨,眼簾之中的神采有些低落。
  二人就這樣來到了廂房的門前,冉青墨運轉功法用源炁將房門推開,正想架著許元進去,卻忽然感覺自己抗在肩頭的手臂輕了一些。
  正疑惑著想要轉過頭去看看,
  “吧唧.”
  “.”
  落雪有聲,可聞心跳。
  冉青墨一雙美眸瞬間睜得溜圓,但隨即便用力咬了咬唇角,眸子盯著他的視線生氣而幽怨。
  他應該是把她當做上次那個胸脯很大的姐姐了。
  在她的白皙無暇的側臉上嘬了一口後,許元便直接無力的朝著地面的倒了下去。
  冉青墨見狀連忙伸手拉著了他宛如一灘爛泥的身體,忍著心中的委屈將他駕到了床榻之上,略微思索,又給他蓋上了被子。
  許元說過,修為低的人不經凍。
  做完這些,冉青墨站在床邊幽幽看著他臉龐,猶豫著要不要離開。
  而在這時,
  冉青墨忽然發現床榻上的他努力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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