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效忠物件了。
這方面的動作不僅僅是給光澮方面帶來了衝擊影響,同樣也會給大梁方面帶來潛在影響。
這意味著光澮方面前景看好,值得加入,大梁現在也不可能就這些閒散在家或者不為大梁軍所重用的將官軍官投向盟友而做出什麼干涉的舉動。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些大梁系將領在光澮壽這邊的勢力越大,也意味著他們對江烽的影響力也會越大,在日後涉及到與大梁相關的事務上,有這幫人的助言,大梁和光澮壽方面的盟友關係也許會更穩定。
“二郎,廬州乃是楊氏發跡之地,你不看好楊氏?”楊堪敏銳的覺察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雖說現在楊徐之爭開始表面化,但是楊氏畢竟佔著吳王正朔,而且淮南西部諸州中楊氏影響力還是頗深的,縱然徐氏手握大權重兵,但真要對決起來,要說這勝負也是五五開才對,可江烽怎麼就這麼斷定楊氏必敗?
江烽當然不可能說原時空史中就早已證明了這一點,徐氏把楊行密的子孫們是給收拾得服服帖帖。
現在這個時候史雖然有所改變,當根據情報顯示,起碼在吳地仍然是沒有太大改變,只不過現在卻還存在一些外部因素的干擾,尤其是在淮北一直逗留不去的蟻賊,卻是一個很大的外部變數力量。
“七郎,楊徐之爭我覺得怕是遲早要白熱化的,這一站一旦打起來,只怕他們想停都未必能停下來,而且一旦戰火燃起,我估計外部虎狼都要撲上來分一勺羹,秦權和越國,都會介入,我們能袖手麼?”
江烽的反問讓楊堪也沉吟良久。
“二郎,我也知道一旦吳地亂起,對我們來說又是一次機會,只不過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步子邁得太大了一些麼?”楊堪苦笑。
楊堪的話同樣也是江烽最為苦惱的,他也忍不住將身體仰靠在胡椅中,身體微微後仰,目光向上,攤了攤手。
“我何嘗不知?縱然是原來的老州,我們也握有兩州十縣之地,這等擴張速度,恐怕前所未有,可眼睜睜的看著這等機會從嘴邊熘走,七郎,你不覺得日後我們會後悔得睡不著覺麼?”
聽得江烽說得這麼露骨,楊堪也忍不住微笑。
是啊,要說才來固始之時,何曾想過短短一年之內竟有如此造化?
當初江烽在汴梁城裡的炎炎大炎,很大程度也是鼓舞大家士氣,給大家一個奮鬥拼搏的目標方向。
雖然提出要新設澮州,但當時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若是三五年內能如願以償的打下這澮州一地,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哪曾想到一年下來,局勢變化若斯,竟然坐擁三州之地,想來都覺得有如夢中。
當然,這一年來大家出生入死,蔡州來犯那一戰,雖然只有短短一天,但對於楊堪來說卻比一年更難熬。
無數袍澤兄弟在那一戰中犧牲,就算是他這一輩子也未曾經過這般險惡的生死之戰。
現在楊堪想起與袁無為那驚天動地的一戰,仍然讓他熱血沸騰之餘也是驚心動魄,有時候一覺醒來回味起那一戰,也是心潮澎湃。
人生中遇上這種戰事並不會太多,尤其是那種生死須臾間的搏殺,帶來的頓悟和他提升,絕非尋常較量過招能達到。
有奮鬥有犧牲才有收穫,正因為這一年來澮州軍上下齊心,敗蟻賊,退袁軍,擊南陽,方能成就現在的碩果。
但無論如何,這一切都還是來得太快了一些,快得讓澮州軍諸將都覺得有些難以把握。
澮州不說了,拿回光州本來就有些出人意料,但也可以說是機緣湊巧,如果不是南陽劉玄要和大梁聯手爭霸中原,這光州是萬萬不可能被蔡州袁氏交出來,交出來也永遠輪不到澮州方面來接手。
再退後一步,光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