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助的情況下,我們相信吳國也能夠出兵協助我們。”
這算是段年最為強硬的回應了,不過在侯晨耳中,卻能聽出這位舒州司馬內裡隱藏的孱弱。
對方事實上已經承認單靠舒州軍無法驅逐蟻賊,這就是一個契機。
事實上侯晨,嗯,包括侯晨代表的淮右軍也無意越俎代庖的替舒州軍驅逐蟻賊,他也沒有得到這個授權,之所以如此這般,不過是為了開出條件之前的虛言恫嚇罷了。
“段大人,言重了,言重了,我們只是徵求舒州方面的意見,在沒有得到舒州方面的同意之前,我們在霍山的軍隊當然不可能越過州境,我家大人的防禦守捉使也是朝廷任命的,我們不可能逾越朝廷的令旨。”侯晨正色道:“不過,段大人,我們不認為現在的吳國還有精力來過問這等區區小事,吳國現在的局勢想必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才對,和吳國的一紙盟約現在究竟有多大,恐怕段大人和刺史大人都心知肚明,我甚至要提醒您一句,或許吳地亂起,舒州也許無法避免被捲進去啊。”
段年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當然清楚主君一家的依賴是什麼,一旦吳地亂起,那危險要比區區幾千蟻賊大得多,他目光注視著對方:“侯大人,你直說吧,你們淮右意欲何為?”
“很簡單,我們淮右別無他意,希望和舒州結為盟約。”侯晨一字一句的道:“我們淮右可以取代吳國成為舒州最可靠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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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晨和張繼回到澮州時已經是十日之後了。
防禦守捉使大人和長史大人都不在澮州,不過對於侯晨他們來說不重要,他們只需要對直接上司行軍司馬崔尚。
和段年攤牌之後,遭到了段年的激烈反對,但是侯晨有條不紊的向段年介紹了無聞堂掌握的情報,這讓段年以及段年背後的周氏都感到心驚膽戰。
吳國局面的惡劣情況超出他們預料,這並非侯晨的危言聳聽,事實上週氏他們在吳地一樣有他們的細作和眼線,甚至在吳國朝中一樣有他們的人脈關係,他們可以很容易核實侯晨所言。
舌劍唇槍的激烈交鋒,利益糾葛的斤斤計較,不過對於侯晨來說這都是細枝末節。
關鍵在於舒州慫了,同意按照與吳國簽署的盟約與淮右簽署盟約,淮右取代了吳國成為舒州的護佑者,而作為護佑者自然會取得一系列的特權和利益。
像舒州已經基本上同意會向淮右捐輸錢糧,同時也會提供一些舒州的特產,而在特殊情況下,舒州也願意提供部分包括民夫和軍隊在內的支援,但是在軍隊支援上最多不超過一個軍。
當然,作為盟友,淮右會盡全力保護舒州的安全不受任何外來者的侵犯,同時淮右也不會在未經得舒州同意情況下派兵進入舒州,只是舒州要求確保遵守的。
應該說這個盟約還是相對平等的,畢竟淮右目前軍事力量已經遠超舒州了,特別是在面臨吳地生變的情況下,舒州極有可能會被捲入,而有淮右的保證,舒州安全可以得到極大保障。
同時,對淮右來說這也是一個極好的結果,不但有了一筆額外收益,同時也得到了一個可以介入吳地局面的最佳理由。(未完待續。。)
第三十九節 在行動
“幹得非常好,四郎!”崔尚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欣賞之意溢於言表。
對方也值得自己這份誇讚。
原本只是希望能夠透過對舒州的施壓來獲得一些錢糧,沒想到收穫如此巨大。
現在的淮右開銷太大了,哪怕有波斯胡商的支援,仍然有些捉襟見肘。
陳蔚在去長安之前就已經和崔尚專門長談過了,需要適度控制軍事上的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