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個女人潛伏在他兩人身旁不知偷聽了多久,但兩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這讓兩人心中同時升起一股寒意。
“是誰?出來。”男子高聲斥問道,手中已經拿出了一根權杖。
這權杖顯然不是凡品,杖身漆黑宛若無星的夜空辦深邃,頂部是一顆拳頭大小的明珠,珠內不時有流光閃過。
看著這權杖,徐天行心頭一震,他忍不住後退了兩步,拉開了與男子之間的距離。再次望向男子時,徐天行便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心中的那些許好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若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根權杖怕就是藍色品質的高階武器了,至於是如何來的不言而喻。
當然當初如何選擇那是別人自己的事,徐天行無權利過問,但他有權利選擇是否與一個人深交。
男子並沒有注意到徐天行態度微妙的變化,他警惕的望著兩側的屋頂,但無奈身處狹小的巷子中,視線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是以什麼都沒能發現。
“嘻嘻,不用這麼緊張的,我跟那個傢伙一夥的。”一個女子從屋頂上探出了頭,望著二人巧笑嫣嫣,來者竟然是葉可竹。
注意到徐天行望向自己,葉可竹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隨後從身後拎出了一隻猴子,這隻猴子被一根漆黑的繩子捆成了麻花,為了防止它亂叫嘴裡還塞進了一塊手絹。
徐天行頓時無語,阿二一看到徐天行,就如同見到救世主一般,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諾,還你的猴子。”葉可竹隨手把阿二扔了下來,徐天行趕了兩步才勉強接住了阿二。
黑色繩索漸漸變得虛幻,最後消失不見了。重獲自由的阿二一把抽出了嘴裡的手絹,對著屋頂上的葉可竹又叫又跳,十足一副潑婦撒潑的樣子,看起來怨氣著實不小。
“呦,看起來你對我很不滿呢?”
葉可竹眉毛一挑,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如同撲面的春風一般。但阿二卻是身體一震,宛若置身於冰窟一般。它失去了繼續叫囂的勇氣,小心翼翼的縮回了徐天行的身後。
看到這一幕,徐天行望著葉可竹的眼神頓時複雜了起來。這個惡魔究竟對阿二做了什麼。
“兄弟,你們認識?”男子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有些遲疑的問道,同時將手中的權杖收了起來。
徐天行還未說話,葉可竹便搶先答道:“當然認識了,我們可是最親密的夥伴呢。”
這傢伙是擺明了想把自己跟她捆到一起,想讓自己跟她一塊抗她惹出來的事端,徐天行可不能吃這個啞巴虧,便連忙解釋道:“別聽她瞎說,我跟她一分錢關係都沒有。還有,你也別兄弟兄弟的叫了,怪彆扭的,我叫徐天行,還未請教。”
“張海,海洋的海。那既然如此,徐兄弟我的提議?”
“你這人煩不煩啊,我不都說了嗎,這是我的人。”葉可竹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擋在了徐天行的身前。
“你這樣的舉動在戰爭年代被人抓住了是要的亂棍打死的,你知道嗎?”葉可竹威脅般的晃了晃自己白嫩的小拳頭,隨後輕輕的砸在了張海的肩上。
見張海詢問般的望向了自己,徐天行剛想開口解釋,卻見葉可竹另一隻手放到了身後,看到她手裡的東西之後,徐天行瞳孔微微收縮,他當即把所有的話都嚥了回去,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只因她手裡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虎符。
“哦,原來是這樣,倒是我魯莽了,哈哈哈。但是這事不成也沒關係,日後二位遇到什麼困難大可來血舞找我,張海必當竭力幫助,畢竟咱們是朋友啊。”張海這麼一副豪爽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