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昨天的案發現場沒有帶,”服部平次撇撇嘴,說道:“妃君還說他總是帶著,結果沒看到。”
唯微微皺眉,說道:“對了,柯南,服部君,你們有告訴綾小路警部關於那把短刀是怎麼被兇手弄出櫻屋了嗎?”
“呃……我們以為你已經說了!”光聽柯南這句話就知道柯南和服部平次兩個人都沒說。
服部平次乾笑道:“那位警部對我可沒什麼好印象。”
服部平次這邊說著,毛利小五郎和白鳥警部都一愣。
白鳥警部趕忙道:“唯/唯君,你剛剛說弄清楚那把短刀是怎麼被帶出櫻屋的了?”
“是松鼠嗎?兇手果然是綾小路警部嗎?”毛利小五郎也追問道。
“松鼠?綾小路警部?”唯一愣,瞬間明白了自己老爹的腦回路,忍不住一陣哭笑不得,說道:“什麼松鼠啊!爸爸,是利用禊河啊!”
服部平次也是一臉的忍俊不住,說道:“兇手應該是殺了櫻先生之後,把短刀和那幅畫帶著一個訊號器裝在了一個空塑膠瓶子中丟到了禊河中,因為塑膠瓶子有浮力,估計飄的也不慢,所以警方沒有在櫻屋附近的禊河中找到那個瓶子。”
“這樣的話,”毛利小五郎愕然道:“當時在櫻屋的幾個人都有殺人嫌疑了?”
“不,”柯南卻搖搖頭,說道:“唯姐姐之前就曾經說過兇手是誰,只是之前並沒有找到證據,不過,今天應該找到證據了吧?”
毛利小五郎和白鳥警部立馬看向了唯。
就看到唯聳聳肩說道:“我們畢竟不是警察,服部君即便是偵探,估計他也不是很在意,所以他才不小心說漏了嘴吧?”
“切。”服部平次翻白眼。
看唯沒有直說,而是繞圈子,毛利小五郎追問道:“唯,別繞圈子,兇手到底是誰啊?那個藝伎嗎?她也很有嫌疑啊!”
“才不是!”服部平次叫道。
“黑皮小子,”唯正在給綾小路警部打電話,卻看到服部平次貌似失禮的舉動,警告的瞪了服部平次一眼,才對毛利小五郎說道:“兇手不是千賀鈴,而是西條大河。”
“咦?為什麼是他?”毛利小五郎茫然道。
唯沒得及說什麼,“叮鈴鈴”白鳥警部的手機響了。
“喂,我是白鳥!”
“喂,我是目暮!”目暮警部說道:“關於弁慶和義經又出現了一個可能性……”
“分遺物留念?”白鳥警部重複著目暮警部的話。
耳力夠好的唯沒管剛剛接通的電話,猛地一抬頭,她也聽到了目暮警部的話。
“這樣想的話,謎題就解開了,也就是說我們推理出弁慶或義經可能已經死了……”
白鳥警部徹底呆住了,猛地一扭頭,“毛利先生,唯君?剛剛目暮警部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毛利小五郎可沒有唯那麼好的耳力,只能隱隱的聽到目暮警部似乎說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白鳥警部說道:“之前我們曾經推理過弁慶或義經可能已經死了,而他手下的人則分得了他的遺物,卻不知道因為什麼鬧起了內訌,或許……”
“跟山能寺丟失的佛像有關係吧?”唯介面道。
“佛像?”毛利小五郎怔怔的道:“唯,你怎麼突然提到山能寺丟失的佛像?這和源氏螢有什麼關係?”
唯扭頭看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呆住了一瞬間,突然叫道:“妃君,你是說……”
“啊,只有這種可能□□!”唯淡淡的說道。
柯南也明白了唯的意思,滿頭黑線的說道:“唯姐姐,你是說平次哥哥之所以被襲擊,也是因為這個?”
唯繼續攤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