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電腦螢幕，果不其然，上面赫然是aptx4869的資料。
哀轉頭也看過去，臉上卻帶了一絲不自在，嘴裡說道：“你是來看關於aptx4869的研究進展的嗎？挺順利的！”
唯走過來，斜倚在辦公桌前，冰綠色的眸子盯著身前的小少女看。
哀一開始並未迴避唯的視線，平靜的和唯對視，只是，在久久的對視之後，哀最終還是先挪開了視線。
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耳邊聽到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一隻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
“哀，我不是曾經說過嗎？這些事情不用急的。”
哀轉過頭，看著身前，微微彎下腰拍著自己肩膀的唯。
能夠清晰地看到，唯的眼眸中染上了一絲無奈，而自己能夠清晰地從那雙瞳孔的倒影中看到另一個臉龐，另一雙眸子，以及，眸子中的情緒。
那是——固執，以及，細微的擔憂。
這讓自己不禁再度抿了抿唇。
看到哀的動作，唯再度輕輕嘆息了一聲，輕輕湊近哀，額頭挨著額頭，眼眸更加靠近，能夠更加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情緒。
看著唯湊近自己，還有那依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張不開嘴。
唯看著哀的樣子，突然勾了勾唇角，將哀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頸側，低笑道：“我之前不是教過你怎麼做嗎？吶，還記得吧？”
哀嘴巴再度張了張，搭在唯頸側的手動了動，輕輕垂下了眼瞼。
對於哀這種動作，唯並不意外，只是笑了笑，低聲道：“吶，可以答應吧？不要再這樣了？”
哀抿了抿唇，依舊不語。
“怎麼？難道之前的證明不算數？”唯再度說道。
哀猛地抬眼看向了唯近在眼前的雙眸。
冰藍冰綠相互倒影，完全能夠看清楚彼此最細微的反應。
冰藍雙眸上染上了一絲驚疑。
冰綠雙眸上的則是細微笑意。
盯著近在咫尺的冰綠雙眼，哀輕輕咬了咬淺粉的唇，低聲說道：“我之後不會急了。”
唯看著眼前的冰藍雙眸，嘆息般的說道：“你已經做出了一次性的解藥了吧？”雖是問話，確實無比肯定的語氣。
哀心頭一跳，本能的想要否認，卻在下一瞬間頓住。
因為她們兩個現在的姿勢。
對於哀的沉默，唯微微一笑，並未催促，只是安靜地等待著。
哀垂下眼瞼，默默地思索了起來。
直到片刻之後，才抬眼說道：“唯醬，之前的遊戲真的結束了嗎？”
唯聞言挑挑眉，輕笑道：“當然，遊戲當然是真的結束了。”
這一次，唯並未玩文字遊戲。
但是即便是唯沒有玩文字遊戲，哀的神情依舊沒有放開，因為——
唯的後半句。
“……哀不是很早就清楚嗎？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往往結束才是開始。”
冰藍雙眸瞬間睜大，眼眸中的驚疑神色弄得濃厚。
哀有點呆的看著唯淺笑的神情，片刻之後，才帶著鑑定神情的說道：“我知道了，這個研究會放緩的，而且……”哀微微遲疑了下，才在唯的淺笑中說道：“我會相信你的，唯。”
唯眼眸中的淺淺笑意變濃，語氣堅定地說道：“非常榮幸，哀。”
在這一輪的交流完美結束之後，唯直起腰，也放開了一隻放在哀肩膀上的手，說道：“罷了，時間不早了，哀，我們該去洗澡了。”
哀轉頭看了看電腦螢幕，伸手儲存，關機，邊說道：“好的……恩？我們？”
“對啊！”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