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酒都八個多月了。”是啊,自從年前在新出醫院就診,說要暫時戒酒半年,現在時間早就過了吧?都大半年了啊!
唯根本沒有搭理毛利小五郎,只是轉頭看向千賀鈴,冷絲絲的說道:“這位藝伎小姐,我爸爸身體不好,他不太能喝酒,請幫他拿茶來。”
千賀鈴一愣,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唯,又轉頭看了看垂頭喪氣的毛利小五郎,好吧,不用問了,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毛利小五郎這叫一個無奈,自從年前身體出了問題,要求被禁酒半年之後,唯蘭姐妹就打定主意讓毛利小五郎徹底戒酒了,這次好不容易偷了一個機會喝兩杯,結果——做了壞事卻被抓了一個正著該怎麼破?
毛利小五郎這邊正糾結,那邊,櫻屋的老闆娘也拿來了坐墊,其他人已經就坐了。
畢竟,茶社內的房間可不小,完全坐的開。
服部平次也走了進來,坐定之後,卻驚訝的看到了熟人。
“啊咧?你不就是宮川町的……”
“是啊,我是千賀鈴。”千賀鈴笑眯眯的對著服部平次點點頭,說道:“那個時候多虧您了。”
坐在服部平次身旁的遠山和葉一愣,眨眨眼,問道:“平次,你認識嗎?這個藝伎?”
“啊,算是吧。”服部平次說道。
這邊,蘭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坐定,碎碎念道:“爸爸真是的,一不注意你就亂來!”和強硬鎮壓派的唯不同,蘭是——碎碎念派的!
龍圓在旁邊說好話,“唯桑,蘭桑,就不要怪你們的爸爸了,是我約他來的嘛!”
“是啊!”旁邊,一同前來的櫻正造笑道:“想讓名偵探幫我們推理一下源氏螢的案件呢!”
櫻屋老闆娘聞言,說道:“說到源氏螢的成員,好像每個人都有本《義經記》呢。”
聽到櫻屋老闆娘這麼說,櫻正造笑起來,說道:“我也有啊,那可是本好書,對吧?古書老闆?”
坐在櫻正造旁邊的是同樣前來的西條大河。
西條大河聞言說道:“是啊,可是我不是很喜歡那本書,名字雖然叫做《義經記》,可完全就是記錄弁慶事蹟的,應該叫做《弁慶記》才對。”
西條大河身邊的水尾春太郎卻笑道:“可是我喜歡啊,特別是安宅裡的弁慶最棒了。”
“安宅是什麼?”園子好奇道。
“是能劇的一個劇目,”提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水尾春太郎話也多起來,說道:“為了逃脫源賴朝的追緝,義經和家將們化裝成修行僧,想要透過安宅的關口。”
櫻正造介面道:“正當義經的化妝快要被拆穿的時候,弁慶靈機一動用金剛棒打了義經。”
櫻正造這話讓園子一呆,不解道:“哈?為什麼?”
“為了騙過關口的看守,”櫻正造解釋道:“因為誰都不會想到家將會打自己的主君。”
“然後義經一行平安的透過了關口,”水尾春太郎最後說道:“事後弁慶哭著向義經請罪,沒想到義經卻稱讚弁慶的機智,從此知道了主僕二人的感情深厚,傳為佳話。”
“哦,這樣啊!”大家都明白了。
沒聊幾句,櫻正造轉頭對旁邊的老闆娘說道:“不好意思,我最近總是失眠,我想到下面的房間稍微休息一會兒。”
櫻屋老闆娘笑道:“今晚也不會有其他客人來,您可以去隔壁的房間。”
“不用了,下面的房間就可以,”櫻正造擺擺手,看了看腕錶,說道:“現在是八點一刻,請在九點整叫醒我。”
說著,櫻正造站起身,歉意的說道:“大家就請盡情的玩吧!”說著,便和櫻屋老闆娘出了房間。
閒聊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