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不急?當然急!
逸塵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剩下的那兩座城池又被叛軍奪取,更不可能再這樣駐守一地等著叛軍勢力發展壯大瞭然後坐以待斃,唯一的辦法就是硬著頭皮去主動進攻了!
這是一個明知道是詭計卻不得不去鑽的圈套!
逸塵嘆了一口氣,朝一名副將招了招手說:“吩咐下去,讓人出城去探探敵軍的具體方位吧,今天,我們主動進攻……”
那副將聞言一愣,雖然他跟隨逸塵的時間算是長的了可也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有氣無力過,難道葆狩城的失守真的就這麼關係重大麼?
叛軍營內,王子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地搖晃著,右手支著腦袋左手拿著一串葡萄往嘴裡塞,模樣悠閒至極。
忽而一名將領匆忙奔入直迎了上來。
“敵軍有所行動了麼?”王子並沒有怎麼去看他,彷彿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過問幾下僅僅只是一個儀式一樣。
“恭喜陛下,您這招釜底抽薪可真是妙到家了!”那將領興奮地回答道,“據情報兵來報,此刻群鷹城正派出了數百計程車兵來尋找我們的蹤跡呢,魚兒已經上鉤啦!”
“魚兒上鉤了?”王子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說,“不,魚兒還沒上鉤,它現在還躲在邊關的西路大軍那兒呢,何來的上鉤一說!”
將領略微一愣當即就明白了過來,哈著腰說道:“只要咱們將這六座城池拿下來,那魚兒自然就會跑過來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了頓,然後又說道:“陛下,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恕你無罪就是了。”
“微臣發現一個很怪異的現象,似乎我們的隊伍每到一座城市那座城市就會無故失蹤好些人。”將領皺著眉頭說道,“我也曾暗中派人去調查了一下,可始終一無所獲——如果任其發展的話只怕那些民眾會對我部隊產生不信任感,那樣的話那我們就很有可能會失去根本!微臣在想,這件事情是不是敵人栽贓嫁禍想給我們部隊抹黑呢?”
他剛開始說話的時候王子的臉色是陰沉的,可當他說到“栽贓嫁禍”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臉色明顯緩和了下來。
“真有這樣的事情?”他眉頭一皺似是極度生氣,“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切莫大意疏忽了!不過如今是非常時期,有些事情也難免顧不過來,你先只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是了,等到咱們將這六座城池納入麾下再去處理也不遲。還有,此事絕對不可以對任何任去說,免得弄得滿城風雨影響我軍在民眾中的形象,明白了麼?”
那將領連連稱是退下了,而王子的臉卻越發陰沉地厲害。
“是你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終究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屍萬斷,飲你之血、食你之肉!”
他發誓賭咒般恨恨地說道,可任誰聽了都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麼……
覓初元自從上次受了重傷在神界養了數天的傷之後就回到了美斯,尋找結界殘餘能量的任務也就暫時擱淺了下來。雖然他在美斯的皇宮裡靜養,但內心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隨時隨地滿腦子都是那個變態的怪人。
他在回到這裡之後曾經仔細地回想過當時的情景,想象著當時如果自己再激靈一點的話是不是就能躲過那怪人的狠命一撞,但結果卻是躲無可躲,不管他用什麼招式都無法躲去!
這樣的事實對他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打擊,讓一向自視甚高的他都有點心灰意冷了。好在他原本就是個樂觀的人,這些天除了養傷、鬱悶之外就是在這御花園中賞花看景了。
這一日他再次來到了御花園,準備想辦法將昨天看到的那盆稀有菊花給移植到自己房間裡去,卻不料還沒走到地方呢就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正在花叢中探頭探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