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所有的資源優先用到建設上面,我必須要打造出一個肥皂泡一樣的美麗前景,才能吸引更多人加入,無論是人力物力財力,才能都凝聚到我的麾下,所以這個時候,我能壓榨的只有你,因為我們不分彼此,我需要你來給我苦苦支撐住。”
遠遠的看那些公路上、指揮部外、山坡上參觀的慰問團,白浩南得控制住不要擠出苦笑讓人揣測:“看來這人上人還真是不好當,我儘量想辦法吧,現在看起來,那位中將和少校都從這場首府反叛中反而獲得了利益,最後吃苦的卻只有我,我還真是個冤大頭。”
莊沉香當著眾目睽睽下伸手蓋在白浩南的手背上:“聰明的人當然都會從變化中找到機會,別人眼中的壞事往往會變成有些人的好事,我倆不也改變了自己麼,何況你曾經給我說過,如果過得太順,太無聊或者太愉悅,那都是在走下坡路,只有覺得艱難掙扎,才是在朝上努力,現在不是麼?你是家裡的男人,我只能依仗你。”
白浩南顯然不是為了女色被捆住的,但這句話還是讓他笑了,輕輕點頭:“嗯,我也知道我在努力改變自己,但肯定不是像你這樣從軍從政,這段經歷我想對我一輩子都是有用的,共同努力吧。”
莊沉香更笑得像個親切的愛侶,溫柔恬靜得還把一隻手撐住下巴了,話語卻讓遠處的人們更想不到:“米兒的槍傷要恢復了,我讓她來陪陪你?”
白浩南的思緒也清晰了不少:“還是讓她遠離這裡吧,如果知道這裡有這麼殘酷,我一開始也不會上當的,現在不過是來都來了。”
莊沉香鬆了一口氣,笑著站起來:“對!來都來了,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個世上,已經來到這個局面中,為什麼不能書寫歷史,不能改變命運呢?別忘了,我的夢想是你給我的,那你就要為我的命運負責!”
然後竟然就在所有人有意無意的遠觀下,俯身在白浩南嘴上親一下,才轉身帶著自己的隨從返回了。
白浩南沒有去送行車隊,而是坐在這片小桌椅邊,靜靜的想了很久,手指倒是一直放在那本《soccer iq》上無意識的輕輕敲動。
也許有男人會為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付出很多,但顯然久經沙場的浪子白不是,白浩南從來都不會為女人放棄自己,他只是覺得值得,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有種徹底的轉變,逐漸累積起來的變化,也許量變到一定的時候就會產生質變。
他不著急。
這就像一場比賽,有九十分鐘呢,前面摸索試探的過程,可能才會帶來總攻。
這也是最近面對**武裝一系列試探性的小規模作戰,白浩南習慣性轉變成足球思維的感受。
他確實有了越來越多思考的時候,這跟他讀不讀書沒關係。
相比聲色犬馬的時候總喜歡告訴自己想那麼多幹嘛,這已經是個質的飛躍了。
第二天開始,不光是電視、網際網路、報刊雜誌等各種媒體開始連篇累牘的宣傳緬奠北部特區的改變,有針對這次慰問團的新聞,有專門對莊沉香的專訪,當然更多都集中在她那鏗鏘有力的雨中宣言上,相比之前異軍突起的北部新形象,現在的莊沉香儼然已經是媒體紅人,她身上的話題性跟風姿綽綽都很容易得到青睞。
這真是個看臉的世界,雖然莊沉香不是那種漂亮得閃光的明星模樣,但如果加上她的身份,就覺得真是肥胖、臃腫、年老的政界中一股清流,甚至網路上有說法應該邀請她到中央政府去任職,主流的年輕人們都很喜歡她的形象,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堅強形象,可以斷然絕然和泥沼深淵告別的女人,這點特別得到首都附近現代女性傳誦